说着话,她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解释道:“奴婢只是见小姐和柳三公子打小的情意,他又变好了,便想着……” 毕竟是知根知底的不是吗。 小姐这样好,她希望小姐幸福。 姜清瓷微微一笑,染着冷意的脸上如春花绽开,柔美秀丽,“我知道。” 白皙如玉的手指轻抚啾啾软软的毛发,她眸光清澈如水,“我派人给柳国公府送了一张银票,算是买啾啾的报酬。” ……以后小狐和她都与柳晟没关系了。 阿乔点头,“奴婢知道了。” 中都,柳国公府。 柳晟很快得知了姜清瓷离开的事,脸色一片冷沉。 “离开了?”声音像吃齿缝中挤出,森冷骇人,“清瓷去哪里了?” 下人心里叫苦,这问题他一个下人怎么知道嘛,少爷真会难为人。 “姜府的人嘴很严实,奴才没,没打听出来。” 柳晟眸色猩红,夹杂着阴鸷,让人渗的慌,“去收拾东西,再去把我的马牵出来。” 想离开他?不可能! 下人不明所以,也不敢多问,应一声,忙去收拾东西了。 姜清瓷不知道柳晟正在追来的路上,有姜老爷子在,她轻松很多,跟着堂妹游山玩水,惬意非常。 “姐姐,外面真有意思啊,怪不得你总喜欢出来。”姜沁叹息地说。 外面真好玩呀~~! “你不累?”姜清瓷目光柔和地看着她。 “不累。”姜沁精神好到不行。 就连姜老爷子也是如此。 尤其他们有清凉丸,好像初春外出郊游,舒服的很。 姜家祖训有一条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姜老爷子年轻那会儿也是,几乎走遍了大越。 再出发,身边带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孙女,不像之前那么糙,吃穿用度都很讲究,让人安排的妥妥当当。 护卫队的队长得到姜老爷子命令,扫去路上的踪迹,低调行事。 是以刚好与追上来的柳晟错开。 一切就是这么巧。 - 竹溪村。 沈念不知道来自中都的惊喜,就在路上。 这天,她又收到了萧谨之的来信。 信上。 萧谨之说大军已经转移,有行军包方便了很多。 还说大越勇士打的北陵节节败退,遗憾的是他还未取下北陵王上人头。 最后说她让人送去的清凉丸非常好用,问能否量产…… “不能哦。”沈念俏皮地摇头。 并非因为她不愿意暴露方子,只是……这是属于她一个人的能力,旁人学不会。 尝试过的结果。 想罢,沈念坐在窗边,垂眸给萧谨之回信。 阳光打在小姑娘嫩如凝脂的脸上,如画中人一般。 “阿姐!阿姐!大伯家闹起来啦!”满哥儿急匆匆地跑进院子,沉稳的小少年一时间忘记了在书院学的礼仪。 沈念一激动,笔划出去,正在写的字多出个长长的尾巴。 她也不在意,三两下写完,快速一封,牵着满哥儿往外走,脚步迈的巨大。 “啥事,你快给我说说。” 满哥儿知道阿姐喜好看热闹的性子,惯着沈念,条理清晰地说:“朱秀才带着媒婆来大伯家向柳花姐提亲,大伯大伯娘不同意,柳花姐闹腾不休。” 听完这话,沈念八卦的DNA动了。 脚步越发快,恨不得跑起来。 到最后,满哥儿几乎被他夹在胳肢窝前行…… 满哥儿一脸麻木,也不挣扎,把自己当一块木头。 到沈家大房门口,沈念放下满哥儿,三两步找了个最佳的吃瓜角度。 满哥儿掏出一把瓜子,抬着白嫩的小脸,“阿姐,吃瓜子不?” “哦豁!”沈念稀奇,“准备的挺充分嘛。” 旋即接过瓜子,慢悠悠磕着。 “……” 阿姐上次说,看热闹不吃瓜子没意思,这回他提前准备啦。 沈家大房,院子里。 沈大脸色阴沉,直视沈柳花,冷声道:“你要是非嫁给这个人,你就别再喊我爹。” 孟氏看出相公眼里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