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的老长。 县令脸黑如铁。 “本官一字未提,你如何知道自己冤枉。” 赛金花:“……”戏台上不是这么演的吗? 见县令大人神情不悦,赛金花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地伏在地面上,只等着上方的大人审判。 县令大人看了眼边上眼观鼻鼻观心的王厨子,知道这位不打算开口,拍了下惊堂木,道:“有人来县衙告状,说你说亲不成,大肆传播污言秽语,欲毁一个姑娘名声,此事你认是不认?” 赛金花瞳孔微缩,身体抖如筛糠,哪里敢认,扬声就喊冤。 “民妇冤枉。” 砰! 又是敲惊堂木的声音。 县令脸色难看。 “休要叫屈,既喊你过来,便意味着本宫已然查清楚了,你可想清楚了再回答。” 那声惊堂木好似拍到了赛金花心里,再加上气氛实在让人感觉压力大。 都没坚持半盏茶时间,赛金花就招供了,“民妇有罪,民妇招。” 随后,向县令把事情全盘托出。 看戏的王厨子嘴角一抽。 这民间的媒婆真是丧尽天良。 还有,得亏世子妃一家单独过日子了,不然他哪放心得下。 家有毒蛇,实在危险啊! 三两下审了案子,县令当庭宣判。 “赛金花,本官判你杖责二十,另,限你三日内澄清传言,你可有异议?” 赛金花是厉害,但是厉害在民间,对着官府的人,她是夹着尾巴在做人。 “没有。” 县令扔了块牌子,几个捕快上前,熟练地打板子。 一板子下去,赛金花疼的脸都白了。 “啊!!民妇知错了,大人饶命啊。” 捕快无动于衷,一下又一下打着。 啪! 啪! “啊!!” 刚开始叫声还算精神,十下后,叫喊声小了许多。 王厨子面不改色地看着,看着 ……胆敢将爪子伸到世子妃那里,就该如此! 县令看他似乎很满意的样子,松了一口气。 这可是荣亲王府的人,他一个小小的县令可惹不起。 就在这时,王厨子慢条斯理地拿出个木牌子。 做了个挂脖子上的动作。 县令认出牌子上的字,很无语。 “……” 中都已经玩的这么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