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我们只能撤稿了，可能这就是天意吧。”
说归说，沈季白心里还是觉得很难过。
为了这个实验，他和宋时没日没夜地往温室里跑。
水肥管理，修剪徒长枝，再到授粉套袋结实。
所有的劳累都是为了成果出来的那天，现在却被告知被别人先登了一步，说不难过和失落，是假的。
谁也不想看见自己的努力功亏一篑，他也不例外。
沈季白情绪低落，但还是强撑着精神安慰宋时：“没关系的姐姐，这次确实是我们运气不好，比她们晚发了一步。以后时间还很长，我们还可以做别的实验的。”
宋时捏着手机没有动，食指和拇指并拢在手机屏幕上，将论文的画面放大。
沈季白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她的表情，怕她受不住打击，也不敢再多问。
突然，宋时抬起头，面无表情地问他：“小白，你还记得我昨天为什么说你最新发给我的那组数据有漏洞吗？”
“因为速生枇杷长得太快了，对照组的枝条伸到了实验组，我没注意，就给记录错了。”沈季白被问得一愣，脑袋迟钝地转着。
突然像洪水被打开了闸门，灵感倾泻而出，沈季白连忙凑到宋时身边，低头看向手机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