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穿的还是白色的实验服,袖口和衣摆上都沾染了黄色的花粉粒。
周越挑挑眉。
就在宋时以为他是放弃了这个念头,却听见周越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要对方准备一套礼服送过来。
助理的效率也很快。
电话挂断不到十分钟,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
助理身后跟着一排保镖,手里分别捧着一套全新的女士礼裙,齐刷刷地在宋时面前展开成一排,一副任君挑选的架势。
宋时的所有退路都被堵住,她颇有些幽怨地瞪了周越一眼,胡乱选了一件。
保镖将她选好的礼服放下,助理带着保镖们离开。
周越抬手指了指办公室里面的小隔间:“里面是我的休息室,你可以进去,顺便洗个澡。吹风机在浴室镜子后面的柜子里,
宋时:……
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来这句话:“你考虑得挺周到的。”
周越耸耸肩,只当她是在夸自己:“不周到点儿,老婆就该跑了,你说是不是,小闹钟?”
宋时满脸通红,又哑口无言。
凶巴巴瞪了他一眼,抱着礼服蹬蹬蹬进了休息室,“嘭”地将门甩上。
一个小时后,休息室的门再次被打开。
宋时穿着一件酒红色的吊带鱼尾礼裙,赤着脚站在门口:“我的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