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会场安静如鸡。
铁证如山在眼前，整个试验周期实验流程，都让人挑不出来任何一点儿差错。
刚才发出质疑的女教授张了张嘴，承受着从四面八方飞过来的
直播间的网友们也瞬间安静了下来，顿时觉得自己的脸被打得生疼：
【我靠，这也太牛了吧，宋时这是什么神农再世？要知道，苹果可是多倍体植物，还是木本植物，生长缓慢，生活周期长，完全是buff叠满了，宋时居然将它的生活史周期缩短到短短十天？】
【惊呆我了啊简直！宋时你这样会让我觉得农学出成果很容易的啊，别人辛辛苦苦大半辈子，可能才出来一点儿成果，她可倒好，居然几个月就完成了？这是什么农学天才啊！】
【凎，我说我的脸怎么这么疼，原来是被宋时给打的，但是，宋时这个证据，我是真的心服口服啊！】
【但是这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啊，宋时这项成果，完全是足够震惊全世界的程度了，那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听到一点儿嘉奖的消息？】
【拜托，你没听说过，并不代表没有啊，我听说宋时这个成果刚出来的时候，被她们实验室打压得特别厉害。但她还是顶住压力，用这个成果发了顶刊，还拿到国家农业卓越贡献奖，她的导师，就因为在这篇成果挂了个名，成功压过许多老教授，评上职称了，明年开始就能有招生名额了！】
【！！这么牛？我见过太多导师把学生带飞，这还是头一次见学生把导师带飞啊，照这个趋势下来，她的导师该不会年纪轻轻，就能当上院士了？】
网友们惊叹交加。
直播间却在这时被人突然关闭。
会场中的众人也纷纷倒吸了口冷气。
因为宋时这项成果确实是前无古人的，现在又一切铁证在前，即便是会场中有人故意想刁难，也找不到突破口。
刚才发问的女教授悻悻地坐下，宋时从容地环视四周，见再没有别人发问，关掉课件下台，回到自己的座位。
现场掌声雷动，久久不平。
萧鹤川微微张着嘴，神情复杂地看着宋时。
她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从第一次见面以来，他一直以为宋时就是个虚有其表的绣花枕头，说什么考研搞科研，都只是装装样子。
她怎么装都无所谓，他有足够的资本陪她装。
但是今天她才发现，并不是像自己想的那样。
她是真的优秀，而他也是真的浅薄。
此刻仰视着讲台上的宋时，他感觉自己像一个绝望的，目光短浅的浪荡子。
也难怪她从不看他。
周越慢条斯理地鼓着掌，赞赏的眼神从头到尾一直黏在她身上。
炙热得不像话，即便是宋时刻意想忽视，也忽视不了。
她走近自己的位置，落座之前，压低了声音对周越说：“你别一直看我，这里人多。”
周越抿唇笑着，等她坐下后，才轻声说道：“没办法。我情不自禁。”
宋时心跳漏了一拍，别过头看向讲台。
一个工作人员在这时偷偷从侧面的过道，猫着腰小跑过来，递过来一张纸条：“宋小姐，有人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你。”
“好的，谢谢你。”
宋时礼貌道谢，工作人员诧异于她的平易近人，脸上不自觉烧红了，轻手轻脚地离开。
纸条上写着一句话：成果不要卖给任何人，讲座结束后，请来一楼的办公室，我们详谈。
字体娟秀，落笔有神。
纸条里面包着一张名片，上面只有对方的名字和联系方式。
方洁……宋时记住这个名字，将纸条装进兜里。
灯光再次落下，下一位讲演者上场，周越也再度悄悄探过来，将她的手握在手心。
讲座结束后，两个人又装作谁也不认识谁的样子，一个被研究学者团团包围，希望能获得周氏的投资；一个被商界各名流围住，希望能获得速生苹果的独家生产授权。
顾教授和顾辰慢了一步，就被人群阻挡在外。
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先找哪一个。
萧鹤川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对宋时道：“宋时，关于速生苹果的事，我觉得我们可以详谈一下。”
“不好意思，我和你没有详谈的必要。”宋时费力地从人群中挤出去，在工作人员的保护下，乘坐专属电梯，去了一楼。
刚到一楼，周越发过来消息：【结束后和我说，我来找你。】
宋时：【好。】
按照纸条上的人留下来的地址，宋时穿过走廊，来到103号房间。
敲了敲门。
很快门被从里面打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秘书模样的男人拉开门。
站在门口，就能看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