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空白。
天,似乎都要塌下来了。
“我的鳄鱼……我的床……”
顾时宜两眼翻白,大脑缺氧,整个人晕了过去。
私人医生和保镖们再次陷入了手忙脚乱的境地。
宋时拍拍手,转身去卫生间洗了下手。
房间里的脏东西虽然已经被收拾走了,但是臭气还在,宋时倒是没什么洁癖,但还是觉得膈应,多一秒都不想再待下去。
以往在家里,收拾房间这种事都是周越做的。
关于她的事,他从来不肯假手于人。
即便是后来宋时已经有足够的财富去雇佣保姆佣人,也都被周越拒绝。
她擦干净收,给周越打了个电话:“周越,你现在在忙吗?”
周越刚开完会,正听着助理的汇总,看见是她打来的电话,想也不想就接通。
“没有。”他懒洋洋地往后一躺,助理会意离开,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周越靠着转椅在原地转了一圈,心情颇好地把玩着放在会议桌上的钢笔:“怎么,小闹钟,又有什么事想来使唤我了?”
“你帮我定几个钟点工,过来打扫一下我的宿舍。”宋时不想让他太担心,便长话短说。
但是客厅里还是吵吵嚷嚷的。
听起来应该是顾时宜醒了,在大哭大闹。
“现在?”周越自然也听见了她那边的动静,“我现在过去收拾,顺便再一起吃个饭?”
“钟点工就行。”宋时转身,背靠着洗手台,“你过来的话也可以,不过晚点儿吧,我等下有个实验,结束了应该得十一点,正好一起去吃个夜宵?”
“好。”
“哦对了,再帮我买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