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吴三贵因血手帕一事大发雷霆后,王志远也因此受到了连坐,直接被抓走做了吴三贵的兵卒,顺理成章的打入敌人内部。 收到石将军的密信后,王志远一直在军营中等候时机,伺机而动,但他在军营中就是个外围,干一些苦力,根本没法靠近吴三贵。 计划迟迟未能有所进展,王志远是心焦如焚。 这几日行军搁置,军中大营个部全部闲来无事,百夫长自作主张,带着手下去剥削民脂民膏,四处收税。 王志远眼前瞬间一亮,机会这不就来了么! 立马跟上百夫长的步伐,浩浩荡荡的出了军营。 …… 大街上。 百夫长耀武扬威的举着吴三贵的旗帜,一声令下。 “给我征税!” 官兵们立即兵分几路开始行动。 他们就像土匪一般,见到男子就抓来做壮丁,见到老弱妇孺就抢光他们 的钱粮。 凡是有反抗者,必然会遭到一顿暴打,一套拳脚输出,被打的百姓们非死即残。 一时间,城中鸡飞狗跳,乌烟瘴气。 痛苦的哀嚎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充斥着所有大街小巷。 王志远身处混乱之中,亲眼看着那些兵卒在他面前,做出那等丧心病狂得举动,好几次他都差点没绷住,想要手刃了这些孽障。 但脑海中又想起言王的谆谆教诲。 “君子藏弃于身,待时而动,受人之辱,不动于色……” 王志远只能稳住心神,收起所有的情绪,开始想办法实施计划。 他快速脱掉兵卒的服饰,往脸上抹了两把灰,佝偻着身子,装作刚被官兵祸害的可怜人,一瘸一拐的潜入百姓之中,开始散布谣言。 “你们知道么,强抢咱们的吴三贵,之所以如此放肆的搜刮民脂民膏,是因为他要成婚了。 ” 流离失所,蜷缩在街角的百姓们,听到王志远这话,心中顿时掀起一番波澜,哀怨声四起。 “他要成婚就成婚,何必抽我们的筋,剥我们的皮,喝我们的血!” 王志远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继续道: “这你们可就有所不知,要跟结为连理的人可不是一般人,那可是满花楼里,号称天下第一大美人的陈媛媛!” 当初满花楼竞选花魁一事,可谓是人尽皆知,选出来的八大花魁名号,也在百姓们之间如雷贯耳,所以对于陈媛媛的名号,百姓们自然是不陌生。 有的百姓质疑道: “不会吧,我怎么听说,前些日子赵君新得了个佳人,正是满花楼的陈媛媛。” “是啊,我也听说了,传闻陈媛媛身上有一股奇香,赵君对她宠爱有加,还特封为香妃。” 王志远顺杆子往上爬,立马接话道: “你 们听的都没错,要与吴三贵成婚的陈媛媛,与赵君封妃的陈媛媛,乃是同一人!” 这话一出,百姓们一个个眼睛瞪的提溜圆,惊讶的嘴巴张的能塞下一个拳头。 毕竟皇帝抢了将军的媳妇,这样骇人听闻事件可是够劲爆的。 就这样,这则爆炸性的消息,瞬间在百姓间炸开了锅。 一传十,十传百,就连方圆几里的说书先生,都把这个话题,当做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讲出来。 一时间,皇帝抢臣子之妻的丑闻以讹传讹,闹得沸沸扬扬,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如此炸裂的消息,很快也传到了军营里。 将士们表面上不敢乱说,但私下里却口口相传。 “你们听说的了么,与咱们将军订下婚约的,满花楼的大美人陈媛媛,就是赵君新宠香妃!” “当然听说了,我 还听说,赵君日日召见陈媛媛侍寝,玩的招式可花了!” “那不是一般的花,你们听说过月下湖中泛船么,说是赵君特意给陈媛媛定了一艘船。” “两人夜夜登船,浑身不着寸缕,上船做大事,船上也没有船夫撑船,就靠二人做事的动力让船动起来!” “传闻这艘船一夜能行千里,陈媛媛都快被老皇帝给玩儿死了!” “嚯!照这么说,咱们将军头上,那可是一片青青草原啊!” “那可不么,而且还有更过分的……” 正在大营外站岗将士们的这番话,自然也传到了营帐之中。 吴三贵此时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