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见状,别说上来劝架了,好些离得近些的,甚至都主动退开几步。 一脸生怕自己会被卷入其中的表情。 “道歉!”徐三柜吼道。 男人:“唔唔唔唔唔……” 徐三柜举起拳头:“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不然,我可就真不客气了。” 男人:“唔唔唔唔唔。”甚至开始蹬脚和拍打徐三柜的手。 “你、他都快喘不上气了。你倒是放开手,他才能说话啊!” 地上的妇人这么一喊,徐三柜才注意到男人一双脚是离开地面的。 难怪他说这男人也太胆小的,他拳头还没下去呢,就给吓得脸青面黑的。 合着人家不是被吓的,而是被憋的。 他将人一把甩到地上,伸手就将雀姒拉去了身后。 在妇人拍背顺气后,男人还是不情不愿的给雀姒道了歉。 或许是觉得失了脸面,二人被自家婆子搀扶起来后,逃似的离开了院子。 整个过程中,这偌大的院子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三柜拉着雀姒回来,四丫头和雀姒耳语着什么,雀姒的脸从微红慢慢的变成了嫣红。 老二也冲三柜竖起了大拇指。兄弟两个相视而笑后,还抬起茶盏碰了个杯。 而这时,却听细不可闻的声音道:“那、那不是咱桃源镇唯一的女屠夫嘛!这、稍微打扮一下,差点没认得出来。” 林桃抬眼看去,就见旁边的男人做了个收声的动作。那女人也就连忙闭嘴,将目光移开了。 在这之后,这院不仅没了之前的热闹,更安静的出奇。 期间,甚至有人小声提出离开。要不是旁边人说了什么,估计这院子里就没剩几个人了。 直到拱门外两小厮搀扶着一神态孱弱的高挑男子进来,院子里的众人竟齐齐的发出一声叹息。 不少人携家带口的上前行礼,唤了声:“胡大公子。”说了些宽慰他节哀顺变的话。 林桃心头却是忍不住吐槽,这胡大公子怕不是早就每日三柱香的盼着胡为礼嗝屁了。 眼下人家高兴还来不及呢,节哪门子的哀啊! 这可不是林桃盲猜过瘾。 你只要仔细看这胡大公子的眼睛,就知道人根本一滴眼泪没掉过。 再看那白皙肌肤上的法令纹……估摸着不仅没哭,还整夜整夜偷笑呢吧! 也是! 这种伪善到纵容小妾毒害亲娘的老子,落谁头上,死了都得高兴。 一通应付过后,那胡大公子竟转头向这边走来。 林桃在桌底下踩了二桌一脚,这小子才木愣的起身和人家打招呼。 “徐二公子能赏脸前来,已是给足了永携的脸面了……” 林桃就站在旁边,听着二人生疏又客套的话语。 只是……期间她多次感受到了胡永携的眼角余光。 看来,请二桌是假,这人怕是冲着她来的了。 二人客套一番后,胡永携下令将众人请去用席。 今儿来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算少的。 林桃格外好奇,这有钱人家得弄个多大的花厅,才能摆下这么多桌宴席。 然而等他们被胡家下人领进一处偏厅时,才发现这厅里除了他们一家,压根就没有其他人。 “怎么会将我们单独安排在这处呢?”老三这小子嘴一向快,立马就问了出来。 “今儿宴请的人不少,家中再大的花厅也设不下。只能将各处屋子用起来。徐老太太、二爷、三爷请上座。稍后,我家公子会前来道谢的。” 二桌还想说什么,林桃忙将人拉住了。 “行了行了,胡公子定是知道咱家喜静,才会单独安排上的。”说完,便坐了下来。 小厮退出去后,二桌凑过来道:“娘,这事透着蹊跷啊!” “喔?说来听听。”林桃道。 另一边,三柜那小子也竖起了耳朵。 老二看了眼敞开的屋门,像是确定外面没人,才道:“之前进门的时候,胡家的下人是怎么分辨出三弟的呢? 那请书上,明明写着的是我的名字啊。” 林桃笑着点头,可不嘛。之前进门的时候,她就发现了。 胡家的下人,不仅识得三柜,还识得她。 所以,今儿这桌席,十有八九是冲着她来的。 既然如此,那她就更要好好吃一顿了。不然,可亏了不是! 林桃一转头:“月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