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周锄又说了好些乔书有做过的事。 反正都是些好的,就没一件是坏事。 按周锄这种描述,乔书有简直就是个十全十美的人。 妥妥一个十打十的心机BOY啊! 表面光鲜亮丽,内里嘛…… 别人怎么看乔书有,她管不着。 可这次,她一定要让四丫头亲眼看看她眼中的书有哥,那副伪善的皮囊之下,是个什么东西! 正说着话呢,院外响起徐二桌鬼哭狼嚎的喊声。 林桃慢慢吞吞把银子和房契收好,这才起身出去。 就见着张虎妞背着徐四妹从小门进来。 四丫头的身上,衣裳划得破破烂烂,脸上也划了好些深浅不一的口子。 “咋了这是?”她问。 “没、没事,摔了一跤。”徐四妹有气无力的说。 徐二桌冲上来,紧张道:“这还没事?那什么叫有事?娘!咱赶紧把幺妹送医馆吧!” “对对对!看起来可不像没事的样子。”林桃忙道:“虎妞,快把人放床上去。我去请郎中。” “娘!咱直接把幺妹背去吧!我、我怕幺妹等不了……” “哎呦!”林桃一拍大腿:“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哪有你这样说自家妹子的?” “我、我就是担心耽误了。” “傻小子,娘还能害四丫头不成?既然是摔的,就怕伤了骨头!可不能再搬来动去的!” 她这么一说,二桌那小子才不吭声。 叫张虎妞把人放去床上,林桃就往前院而去。 她没就近去别的医馆,而是直接去了仁义堂求见许郎中。 没说徐四妹的事,而是单独和许郎中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许郎中便叫了小六子拿着药箱出门。 回到余晖苑时,一堆的人守在四丫头的房门前。 徐二桌跟老父亲似的,扯着人许郎中吧啦吧啦。 “放心!老夫人都告诉我了,我定会尽力替四姑娘诊治的。”许郎中安抚着进了屋子。 号脉之后,许郎中又问:“四姑娘可有哪里疼?” 徐四妹摇头:“没有。” 她摔的那地方全是细土细沙,也没石头啥的硬物。 摔下去的时候,也就划伤的地方疼,真没有哪里疼的。 许郎中突然面色凝重起来,他摸了摸手腿骨头的关节位置问:“这些都不疼?” “不疼。”徐四妹答到。 “这……”许郎中欲言又止。 大伙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林桃连忙上去问:“不会伤到骨头了吧?” “唉!先施针看看吧。”说着,便扎了好些针。 待到撤了银针时,徐四妹突然不好了。 “娘!我的手、我的脚……” “怎么了?哪里疼?”林桃追问。 “它、它们动不了了。”徐四妹差点哭出来。 明明刚才不疼的。 明明刚才还能动的。 可现在突然就动不了了。 徐二桌激动的冲进来,问这问那。 许郎中将目光投来,林桃眨眼示意,许郎中方道:“伤到筋骨了,以后能不能好,还两说。” 徐四妹不敢相信,差点昏死过去。 林桃眼珠子一晃,掩嘴呜呜呜的哭起来。 嘴里还直喊:“闺女!这可咋办啊?” 徐二桌更是听到这样的论断后,脚上一软,险些摔倒。 门外的张虎妞拿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颌骨。 刚放下手,徐二桌就疯了似的冲来给了她一拳。 最后,还是徐大炕和徐三柜合力将徐二桌按下来。 “张虎妞!你害我妹子一辈子!我要杀了你”徐二桌发疯般吼叫。 林桃连忙过去将二人隔开。 这小子还真把自己当四丫头的爹了!瞧给人张虎妞打得,嘴角都流血了。 “行了!已经够乱了,你就别再添乱了行不行?”林桃吼着把张虎妞拉进屋去,顺带的请许郎中也给张虎妞看了一下伤。 最后的最后,张虎妞身体就像是常年被捶打出来的,那一拳上去屁事没有。 而徐四妹的手和脚,则被许郎中拿竹板绷带固定。 说是,不能再走动了,至于能不能好,什么时候能好,许郎中都表示希望不大。 意思徐四妹多半得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