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此人于炼体一道,似乎有着相当可怕的造诣… “因为你这一阻,两条性命走了。”宁凡冷冷一声,周身金光一震,直接将那血腥男子震退数步,有了一丝骇然。 根据他的情报,宁凡明明应该被封了修为才对,如何有实力震退全力出手的他,此人似乎不简单… 血腥男子的眼中有了忌惮,但忌惮过后,却是近乎疯狂的快意。 不简单,更好!如此之人的血,才更有资格拿来证明他的存在!真是极好的猎物!师父果然没有骗他! “你这外修,杀戮亦重,会在乎两条凡夫俗子的姓名吗,别开玩笑了!你应该和我一样,只追求极致的杀戮吧,我们是一类人,所以你必须死!夺陵第二轮,杀某人等你一战,届时可别让我失望!” 对于宁凡的话语,血腥男子只给出不意为然的回答,身形一晃,化作一道血光消失于原地。 竟仿佛可稍稍无视大卑族禁空之力,使用一些遁术一般!有些门道… 离去的一刻,更是有了一道耳语般的传音,嘲讽般出现在宁凡耳边。 宁凡目光陡然一冷,却继而微微闭上了眼,心中有些堵,有些烦闷,更有一种无可宣泄、说不出的怒。 诚如那血腥男子所言,他宁凡宁大魔头,也是从尸山血海走出的人,岂会如此重视其他人性命。 他确实不重视那楼老三的性命,只是对于李鹰的自爆而亡,有了愤怒。 从前,他只是听说外修在大卑处境艰难,但因为他本身实力超群,又加之有诸多际遇,使得他极少因为外修身份,在大卑族有过不公待遇。 少有的一次,也是夺陵第一轮的那一次,却也凭借自身手段化解,而并未有任何损失… 可那李鹰便没有他的幸运,唯一对于大卑人的反抗,只有自爆而亡… “他奶奶的,外修怎么了,外修就可以随便被人当狗一样折辱吗!这大卑人不就是天生带药魂而生吗,凭什么高人一等,凭什么把我们外修当狗一样杀害…马蛋,我不能忍!修真路上堂堂正正厮杀倒也罢了,竟然如此辱人,真是可恨!” 乌老八大声咆哮,咆哮完,却忽然声音低了下去。 “都怪那人偷袭我,以这血绳捆我,否则我定然来得及救人的!他奶奶的,这是什么鬼绳子,竟越挣越紧!那袭击我的人,似乎还不是万古仙尊,竟有如此本领…” 乌老八的身上,竟不知何时捆了一根血绳,一圈圈将他捆成了粽子,好不容易才从中挣脱。 也是那血腥青年的手段! “此人是叫李鹰么,他是因我而死。”宁凡沉默少许,开口道。 乌老八顿时一头雾水,“主子何故如此,这李鹰的死虽说可惜,但也算修真界的常事了,小八发泄两声,替此人叫叫冤,也足够全这一份陌路偶遇之情了,主子没必要将此人之死揽在身上。” 宁凡却摇头,“不,此人之所以死,实际是有人安排的,这是一个下马威,若我所料不错,是刚刚那人,想以这一幕,给我一个警告!告诉我,外修就是外修,在他眼里,只是猪狗一般的存在,杀之,轻而易举!” 宁凡不信此事是巧合,否则那血腥男子怎会如此巧合的出现在此地,对他指名道姓? 那临去前耳语一般的传音,毫无疑问,是挑衅! “我师楼陀让我在夺陵第二轮取你性命,你,死定了!” 呵,那血腥青年,是楼陀大帝的门徒吗!想在夺陵第二轮取他性命吧,那便放马过来吧! 嗤! 随着宁凡袖袍一挥,一道紫黑色的灵光,忽然从宁凡袖中飞出,化作一个灵轮,朝那外修大汉自爆之地一吸。 而后,宁凡收回了灵轮。 “这是…古妖灵轮!主子做了什么!”如此近距离接触古妖灵轮,以乌老八的阅历,都有些好奇的。 “没做什么,走吧。” 宁凡自然懒得跟乌老八解释,他以灵轮收敛了那个李鹰的魂。 仙死如念散,本该必死,但扶离灵轮,却有着给那些死而不屈的修士收敛魂魄的奇效。 而若有朝一日,宁凡修为足够,则甚至可以凭借扶离灵轮,令那些死而不屈之人重入轮回、化身扶离的。 多兰是在奴隶市场的一个老宅落脚,老宅挂的匾额,写着‘四十七牢’四个大字。 老宅之中,有一些戴着手镣、脚镣的人伺候,当宁凡与乌老八来到时,立刻便有两个娇滴滴的婢女,拖着叮叮当当的脚镣,迎了出来。 “阁下就是救了圣女的外修强者吗!请受小女子一拜!” 二女竟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梨花带雨,长跪不起。 宁凡微微一怔,点点头,拂袖生风,扶起了二女。 心道多兰对于他二人的关系,给这些人的解释,是恩人关系么…也难怪,主奴关系是不能说的。 这两名带着镣铐的女子,似乎血脉气息之中,与多兰有几分渊源。 莫非就是楚烈一脉的门徒么?且多半还是那种有少许亲缘关系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