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任凭贺延的指甲将他本来光滑的面容掐出片片红印。
贺延对此充耳未闻,他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早知如此,本王当初就不应该派遣你去白朝茹的身侧,你男扮女装跟随在他身侧这么多年,怕是连她身上的什么都看得一干二净,最终还将她亲手推入湖中,你说,若是白朝茹知晓了这些……”
“王爷,属下请您慎言。”话音未落,锦打断了贺延将要说出口的话语。
贺延冷笑一声,“怕了?”
锦不曾回话。
贺延见状,他又道:“本王看你是真怕了,你可别以为本王没有办法让白朝茹知道所有,对吧,彩佩?”
锦闻言浑身一颤。
贺延见锦越是紧张,他的内心便越是欢欣。
他随后慢条斯理地打开书柜的抽屉,从书柜的抽屉间取出了一个装有液体的小药壶。
他一边晃荡着手中的药壶,一边走到了锦的身侧,道:“不过本王还是有些良善之心的,按照你如今的作为,本王完全有权利将你就地处死,不过本王可不是个屈才之人,你天赋异能,又极有头脑,所以本王如今并不打算杀你。”
锦细长的眼睫微微一颤,他看着贺延手中拿着的药壶,便猜到他必有后话,“王爷这是要做什么?”
“把这壶药喝了。”
贺延打开药瓶,将手中的药壶朝着眼前的锦递去。
锦双腿发颤,他看着眼前的药壶,却迟迟不敢下手接过。
贺延见锦如此,于是道:“不要紧张,这药没什么,你若是想活命,就先把它喝了。”
锦见状,他自知逃不过,便双手接过了贺延递来的药壶,将它放于嘴边,犹豫片刻,遂一口将药饮尽。
贺延见状,他拍手叫好,随后道:“不错,你既然把这药喝了,那本王就同你实话实说吧。”
他面中莞尔,笑颜阴森。
锦心觉不妙,他旋即掐住喉咙,试图把吞进去的药给吐出来,可他试了几次,却无济于事,皆是徒劳。
贺延将手搭在了锦的肩膀上,笑道:“此药的确是味毒药,一旦将其吞之入腹,此药蛊便会于你体内扎根蔓延,若是三日不服解药,则会当场毙命。”
此言方落,锦手中的药壶应声而落,他道:“王爷此举,可是想控制属下?”
“是又如何?”贺延一点一点抚摸过锦的肩膀,将他的外衣轻轻褪去,道:“本王若是不这样做,你别又背着本王,坏了本王的计划。”
说罢,贺延一件一件解开锦身上的衣物,一柱香后,地中衣物散落一地。
锦赤裸着上身,站于贺延身前。
贺延莞尔,他继续用手抚摸过锦白嫩的胸膛,锦双眸紧闭着,看起来十分难受,仿佛贺延抚摸过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灼烧着他,痛不欲生。
紧接着,一滴泪珠沿着他的脸颊滑落于他光滑的胸膛间。
“怎么哭了?”
贺延的手指触碰过那一滴泪珠落下的水迹,他将指尖沾湿,揉捏在指腹,缓缓摩挲。
锦颤抖着身躯,他堪堪睁开双眸,眼眶已是红成一片。
他咬着下唇,语气好似在恳求:“王爷,不要。”
“不要……”
他的声音嘶哑,最终泣不成声。
可贺延仍旧无动于衷,他才不肯这般轻易放过锦。
“都做过多少次了,还怕。”他将头贴在锦的耳畔,道:“这是对你的惩罚,你可曾知道,本王方才说的解药,是什么?”
锦颤抖着身子,摇了摇头。
贺延伸手沿着锦背部的线条一点一点向下摸去,道:“这个解药,只会出现在本王身上。”
锦红着眼眶,忽而,又合上了双眸。
……
白朝茹将推车放至于客栈的房间内后,她便将披在贺怀九身上的衣物扔至一旁,将他从推车中抱了起来,而后抱于床中。
做完这一切后,白朝茹给贺怀九盖上被子,便打算离开。
她要重新回到九皇子府中,把锦给解救出来。
想到贺怀九不久便会苏醒,白朝茹行至门边,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遂而踮起脚尖,离开此处。
可就在白朝茹合上门的那一刹那,床中的贺怀九却突然睁开了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