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在略懂皮毛后,便每日练习,如今已对骑马得心应手,纵使重活一世,也不会忘记的。
可她如今并不能将实情说出口,她无法确认锦是否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原来如此。”锦点了点头,“可赵小姐,而今街道上人多,我还是送你过去吧。”
话毕,锦不等白朝茹回话,便一手接过了马绳,牵马前行。
坐于白朝茹身后的芸儿见状,她一手掩住嘴巴,笑道:“小姐,奴婢可真是要多谢这位少年郎了。”
白朝茹点了点头,她随后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遂而朝锦问道:“你今日之举,可是白少爷指使你来的?”
锦顿步,他摇了摇头,道:“并未,今日之举,全然为我一人之举。”
“我知晓了。”
自从那日她和兄长不欢而散后,她本就不再想奢求兄长再三助予她援手,锦本来就是一个意外。
不过多时,马匹便穿行过大街小巷,走过了一段人潮汹涌的街道,行至赵国公府门前。
门前站有一男子,此人双手负于身后,似乎已于此处等候许久。
白朝茹见那男子的面容同赵国公十分相像,便急忙跳下了马背,行至府前,微微作揖,“女儿不孝,拜见父亲。”
芸儿紧跟其后,也跟着白朝茹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