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后,可曾感到有些许眼熟?”贺怀九见白朝茹将目光投向了手中的药物,他遂而问道。
白朝茹自然是眼熟的,可她如今身为赵玉舒,又岂能眼熟?于是回道:“不曾。”
“这就怪了。”
贺怀九双手一摊,后背靠在背垫上,道:“这是太子妃生前曾服用过的药物,却被孤查出后来被人下的毒,你可知送此药给太子妃之人,是谁?”
白朝茹以前曾有怀疑过于药中下毒之人乃赵玉舒。可换做现在,她断然是不会怀疑。
而贺怀九如今的意思,莫不就是要指认此药为赵玉舒下的吗?
她如今自己就是赵玉舒,且先不说真相如何,总而言之,她得先保全自己,才能一步步走下去调查。
“回太子的话,民女看这配药中的药材,豆像都是些名贵药材,这些药材,怕是只有太医院才能配的出来吧?”白朝茹答非所问。
贺怀九蹙眉,“你是想试图转移孤的话题?”
“民女可不敢,民女只是想说,若是这药只有太医院能够配着,那送药之人也必将是太医院派出之人,民女不知太子为何要询问民女如此简单之问?”白朝茹说罢,她忽而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