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见状,无法,只好命几名狱卒严加看守此地,自己则大步离去,道:“那行,可切记事情不要做得太过,若是做得太过了,怕坏了你名声,朕在牢外等你。”
闻言,白朝茹内心隐隐作喜,她道:“自然。”
白君安离去后,白朝茹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见门口那狱卒都是方才过来的,并未听到自己原先的谈话,遂而稍稍松了口气。
随后,她俯下身,蹲在锦的身侧,放缓了语调,柔声道:“抱歉,锦,方才那话并非出自我真心。”
锦从干草堆上扭头望着白朝茹,他轻轻点头,道:“我知道。”
“锦,他把事情都告诉我了。”白朝茹垂眸,“我知道你前世对我惨下毒手一定有何隐情,否则今世你不会屡次救我,你是在向我赎罪,对吗?”
锦又抿了抿自己干枯的嘴唇,道:“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