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烟尴尬地侧过脑袋,硬邦邦地笑了笑:“那……不知道斯总想要我怎么答谢?” 麻烦的家伙,反正她是要钱没有,要命不给。 斯怀泽轻笑一声,用双手环住她的腰,视线环顾四周,思考片刻后意有所指地开口: “要不,以身相许吧,你看这天时地利人和的。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这个包厢的设计。” 兰烟听明白他的意思,顿时面上一阵燥热。 恶狠狠地回瞪他一眼:“榴芒!” 果然不能相信他。 这个男人为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因为他图谋不轨。 斯怀泽突如其来地把人推到撒满花瓣的大床上。 那就再榴芒一点。 兰烟抑制不住地娇呼一声,听到自己又软又腻的声音之后,更加羞愤地捂住嘴。 这种一言难尽的声音,真的是她发出来的吗? 斯怀泽瞳孔一深,二人鼻尖相对,他用腿抻着,阻断她趁机偷袭自己的小心思。 空气突然安静,紫色的纱织床帘,洁白的床面和一瓣瓣鲜红的花瓣。 顿时漫起暧昧的气息。 “榴芒?你自己问的,怎么还怪到我头上了,欺负人?” “你!” 兰烟又羞又恼,想踹翻他! 可是腿被这死男人抵住,根本踢不起来。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斯怀泽你别闹我了,先起来!” 斯怀泽一个字一个字重重地咬着:“不起。” 反正都被骂榴芒了,当然要对得起她给自己的这个“封号”。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紧跟着负责人的声音传来: “斯爷,警方那边派人来了,我跟您说一声。” 斯怀泽脸色一沉:“知道了。” “你快起来,我打个电话给小芊,跟她报个平安,顺便确认一下情况。这个是你的地盘,你也不想搞得一团糟吧?” 兰烟有些着急,推搡着斯怀泽的胸膛,恶狠狠地抡起拳头: “再不起来,信不信我把你掀了!” 哪只斯怀泽没有继续开玩笑,捞着她的腰,两人一起坐了起来,他严肃地问:“你有没有给他下药?” “你说兰浩杰?” 这男人,知道自己的产业会受影响,终于知道怕了? 斯怀泽点头,他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嗯。” 如果兰烟对兰浩杰下过药的话,他就需要提前交代那里边的人。 化验报告得参点水分。不然,兰烟恐怕会有麻烦。 “当然没有。” 兰烟傲娇地轻哼一声:“对付他而已,哪需要那么大费周章。” 斯怀泽仔细地看着她的微表情,却没有发现破绽:“真的没有?” 他审问过各种嘴硬、狡辩的人,无一失败的经历,手段和问法又狠又毒。 但是面对兰烟,他愿意好好说话。 只要她再说一遍,他就信。 “当然!” 兰烟被他盯得有些尴尬,伸手推开他的脸。 虽然斯怀泽没有直说,但她哪里看不懂他话里的深意:“你放心吧,查不出什么,不会连累你的。他酒品差,我又给他灌了一瓶雪莉酒,这种酒呢,虽然容易下口,但其实酒精含量挺高的。” 先不说兰浩杰是自愿喝的,就算是她强行灌下去的,他也没有证据。 兰烟看着斯怀泽松口气的模样,顿觉不满。 这个斯怀泽,一害怕牵连自己,瞬间就紧张起来了! 还装得多大方呢。 他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但眉宇间转瞬又萦绕起一层忧郁: “下次不准再拿自己当诱饵,再敢以身犯险,我不敢保证什么都不会告诉兰宴礼。其他事,你要怎么任性都可以,唯独这个绝对不能再发生。” “知道了,惯的真宽。” 算了,这男人还知道担心自己,也不算太糟糕。 兰烟嗔怪地扯下嘴角,呢喃道:“你懂什么,这是最有效率的办法,我才这么干的,而且如果没有把握,我也不会轻易冒险。” “有把握?” 斯怀泽眸子一眯,抬起她的下巴,朝她逼近语气危险:“你这叫有把握?要是今天我不在,你在这个屋子里能躲过这一劫?还是说,要接着跳窗,往其他包厢里躲?或者跳到一楼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