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王被吓得够呛,可怜的孩子,明明做错事儿的不是他,他反而心虚的很,下意识就想逃避。 回到自家府邸,还是惊魂未定的,端茶的手都是抖的。 幕僚早已等着他议事,结果等了好久,他是回来了,魂儿丢了。 白晋禹也在,他暂时还是诚王的人,没有真的撕破脸,也想挽救他一下,就算是将来太孙继位,也希望诚王能善终。 他只是软弱些,书生意气,并非是十恶不赦的狠毒之人。 “王爷,遇到什么事儿了吗?” 瞧着跟被人蹂躏了似的,白晋禹关心一声。 诚王回神,屏退了其他幕僚,最信任的还是白晋禹,“晋禹啊,本王去二哥府里,想找他议事,结果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 白晋禹心里吐槽,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哪儿知道? 脸上还得配合着好奇,“王爷看到什么了?吓的脸色都变了。” 诚王想哭,他宁可瞎了眼睛,“我,我看到二哥搂着一个男的在睡觉。” 白晋禹:“……” 他错了,他不该听,一大早的污了耳朵。 “那个,王爷,白某还要去选参赛的人选,我先去忙了,告辞了。” 白晋禹不乐意了:“你什么意思?你别走啊,晋禹啊,你不能这么不仗义啊!” 有人分担自己的秘密,心里就不紧张了,诚王怎么会放过他? 白晋禹一脸的便秘状,他被赖上了,只好坐好,问道:“那个男的是谁?” “没看清,反正不是个女的。” 白晋禹想拍他一巴掌,你说的不是废话吗? “王爷想怎么办?” “你说呢?” 白晋禹觉得今天起床的姿势不对,怎么遇到这么操蛋的事儿?你遇到这种麻烦,你让我说? 诚王脸色讪讪,也觉得自己问的傻了点儿,道:“我二哥竟然喜欢男人,父皇还会选他吗?” 这个才是最重要的。 断袖之癖古来有之,甚至有段时间,断袖是很风雅的事情,男子的声望比女子还高,世人都崇尚俊美男子,不喜欢漂亮女子呢。 但是这是皇室,是皇子,代表了皇家脸面,就不能等闲视之了。 白晋禹熟读史书,道:“说不好,但是王爷你肯定有危险,小心些别出门儿啊,宣王殿下肯定是不希望有人知道自己的秘密,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万一要是想杀你灭口,王爷岂不危险?” “对,他真的想灭口,幸亏本王跑得快。” 白晋禹无语了,就是灭口也不能在宣王府啊,哪儿有在自己家灭口的? 诚王这是被吓傻了,这么点儿胆子,能成大事儿? 白晋禹更觉得他不是个合适的君王人选。 就在此时,下人来禀告:“宣王殿下求见。” “啊,他来了,他来了,他,他……” 白晋禹无奈,“请进来吧,王爷,稍安勿躁,先听听宣王怎么说,别自乱阵脚,自家府里,怕什么?” 诚王一想也是啊,“请他进来吧。” 宣王进来,还带着陈松元,嘴角的笑意在诚王看着都带着杀意。 “二哥,找我什么事儿啊?” 宣王坐下,没事儿人一样问道:“应该二哥我问你才对,你去我府里,你是有什么事儿呢?” 诚王佩服他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谁来也奇怪,他们做坏事儿的不害怕,诚王自己却吓得半死。 白晋禹瞧着诚王都要崩溃了,只好自己应酬:“宣王,是这样的,皇上下旨让太孙旁听朝政,诚王想跟你商议此事。 还有两国比试的事情,宣王殿下可有高手推荐?” 宣王看向白晋禹,白晋禹斯文有礼,笑容温和。 这个消息他也很意外,“太孙?父皇对嫡出一脉可真是好啊,大哥废了,扶持孙子,咱们这些儿子就因为不是从母后肚子里爬出来的,都跟捡的一样。” 宣王自然是很气愤的,这个说明他和四弟都没希望了吗? 白晋禹道:“太子占着嫡长,自然是很尊贵,不过太孙尚且年幼,两位王爷未尝没有希望。” 宣王看着他,笑的阴险:“白侯爷,你最近可是很活跃呢,四弟有你辅佐,真的是如虎添翼呢。 不知道白侯爷有没有兴趣来我宣王府?本王可是很欣赏白侯爷呢。” 诚王怒了:“二哥,你干嘛挖我的人?我和晋禹知己相交,不是你想挖就能挖走的。” 突然想起刚才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