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窈面无表情,“也好,长痛不如短痛,你我两家终究是没缘分,亲戚也没得做。” “抱歉。” “你不需要道歉,要道歉也是元子轩,子墨世子,有时候弟弟的人生应该他自己去走,就是亲儿子,也不能事事管着他,你尽力了,无需自责。” 元子墨被她安慰一句,心里舒服些,母亲一直逼着他想办法,他却无能为力,真的很愧疚,也很憋屈,他能怎么办? 这次田家用以往的情分逼着他来王府要人,元子墨已经违背自己的原则,他知道,那个孩子落到田家手里会是什么下场,可是不得不来。 “谢谢你,温窈,看你在王府过的好,我也替你高兴,祝你幸福,母子平安。” “谢谢。” 温窈目送他离开,眼底满是惆怅,替他累得慌。 可是世人谁不累呢? 责任和良心之间,他最终选择了责任。 元子墨刚走出璟王府,就被田保堂请到了马车上,“怎么样?他们肯不肯交出人来?” “王府并不知情,是不是舅兄你看错了,人并没有在王府啊。” “不可能,肯定是元婳那个小贱人把人藏起来了,真他娘的闲的慌,非得敢老子作对。” 田保堂眼底闪过阴鸷,这口气不出,他死都难以瞑目。 原本很顺利的事情,因为元婳,麻烦一出接一出的,越来越失控。 元子墨看他脸色难看,问他:“一个孩子而已,舅兄小题大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