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策琅延眸中闪过狠意。 阮凌凌愤恨,揪着策琅延后脖的领子,“我现在已经被你们逼上绝路,难保不会做出什么。” 长鹤集团在怀江市地产领域首屈一指,绿平是怀江市最后一块宝地,长鹤集团下了血本,若是这块地被人切走,长鹤集团定风光不再。 策琅延很快平静,冷声道,“你要什么。” “我要你说夏稚是破坏别人家庭的贱人!”阮凌凌在车帘那光晕耳畔咬牙切齿,“现在!当着所有人面!” 策琅延眸底猩红,深吸一口气,松开勒住阮凌凌的手,慢慢站起。 阮凌凌始料未及,被车帘那光晕从半空摔下来,她跌坐在地上,眸中满是疯狂,等待着由策琅延亲手给夏稚判下死刑。 记者们不敢在策琅延面前造次,等他们“夫妻”二人耳语后,一名记者壮着胆子问道。 “策总刚刚说......与夏稚有一个孩子?” “没错。”策琅延穿过人群望向夏稚,“在演播厅那日,老中医有说过夏稚怀过孕,是我的。” 众人惊讶的深吸一口气,面面相觑。 夏稚看着策琅延依旧那么沉稳,可她心中还是惴惴不安。 她看到策琅延与阮凌凌如此亲密,并没醋意,反而认定二人在密谋什么事。 可如今策琅延已着手夺回长鹤集团,定不会被阮凌凌牵着鼻子走。 可是,他们二人做了什么交易? “老公,说正事。”阮凌凌声音开始发颤,她坐在地上,她生怕策琅延真的放弃绿平那块地,放弃长鹤集团的百亿资产。 策琅延面对众人,这一刻他竟十分紧张。 面对上千名员工时他没有紧张,面对百亿项目的划拨他平静如水,可这次他好像变成了当年在白家遇袭,食言没有回到地下室救白晴的那个男孩。 他忽然觉得什么地产、什么财富,都不那么重要了...... “夏稚,是我的前妻,当日没有调查清楚便公布夏稚死亡,妄下结论十分抱歉。”策琅延语气轻缓,明显对众人低上一头,他望着人群背后面色惨白的夏稚,眸中柔情尽显。 “如今,我找到她了。” 夏稚呼吸一滞,一股委屈油然而生。 “策琅延......”阮凌凌在其身后大口大口吸气,“策琅延......住嘴,住嘴......” “但是在这期间,我成婚了。”策琅延不理会阮凌凌,他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又仿佛没有做任何准备,只是将心中的压抑全盘托出。 “一切的误会都源于我,给夏稚带来了苦恼,给大家带来了误解。” 策琅延眼眸竟微微湿润,他想起了他与白晴的初遇,想起了与残雪的再识,想起了与夏稚的三年婚姻时光。 命运将他们一次一次连接在一起,总有万般艰险,可山无绝人之路,他们依然保持热烈。 “对不起,夏稚。” 淡淡的五个字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不仅是众人没有料到百亿总裁的道歉,夏稚也犹如一瞬被雷击中。 热泪夺眶而出,脑海中一片空白,周围的一切变得虚无,只有策琅延俊逸的面庞离她越来越近,知道手被牵起,她才发现,自己与策琅延从未离开过。 闪光灯骤起。 今夜的记者得到了最好的爆料。 一切的真相马上就要付出水面,而黎明前的黑暗总要有一场关乎光明的较量。 阮凌凌忽的站起身,浑身战栗,她死死望着策琅延和夏稚的方向,恨意在眸中翻涌,好像又一把枪,早就将二人打成烂泥。 在众人还未来得及反应之时,她一把推开保镖,冲出庭院,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策琅延看着仓皇逃跑的阮凌凌,轻挑下巴,一名保镖开始追向阮凌凌,其他保镖也会意,开始驱散记者。 策琅延牵着夏稚的手,想要和她上楼,可夏稚站在原地,勾着他的手,“我想去悬崖。” ...... 那个几年前策琅延坠崖,二人分别的地方。 “嗯。”策琅延点点头,紧紧攥着夏稚的手,拿起酒柜中的一瓶人头马,走向门外。 月光下,二人的身影被拉的狭长,而中间不留缝隙。 穿过逃亡的森林,那里曾经被烈火烧过,原以为寸草不生,可如今郁郁葱葱,哪怕是细小的灌木都按照原来的方式排列。 夏稚没有问,因为她看到策琅延翻新的策家别墅,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