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却是冰冷的墙面,让他无路可逃。 忽然,夏稚的手顿住,她看到了他额头上...... 一个硬币大小的疤。 也是他刚刚故意捂住的地方。 “这道疤,是两年前的吧......” 两年前,他将她抛回崖边,自己却代替她坠崖,被大海吞噬。 夏稚不自觉的伸出手,想去抚摸那带着过往回忆的疤痕。 “滚开。”策琅延不耐烦的打掉她的手。 夏稚微微愠怒,可她发现现在的形势真有意思。 怀江市的高岭之花,如今落魄到只能在她的双臂之间讨空气。 想到自己三年婚姻中对他唯命是从的“贤良”,顿时浑身舒爽,吐出一口恶气。 “策琅延,你现在还有什么?” 策琅延明明什么都没有,可眸底竟闪过一丝势在必得。 夏稚不断刺激,冷嗤,“不过是阮家父女的傀......啊!” 手腕被拉住,一瞬间的天旋地转,她被狠狠摔到墙上,墙壁的冷意渗透她单薄的身躯。 这次,她困在他的怀中,只听阴冷的声音在她耳边萦绕。 “我有我的方式,策家唯我策琅延一人!再者,你以什么身份跟我对话?” 他将小臂贴紧墙壁,留给夏稚的空间更小了,冷冷的檀香让她梦回三年前。 “你真的......忘了我吗......”夏稚眼尾泛红,带着颤音不可置信。 她还是不信,那个将命都给她的男人,真的说忘就忘吗? 两年前那个夜晚,策琅延确实撞到过头,但在坠崖前他并没有任何意识散乱,所以她并未在意。 策琅延剑眉一顿,可面上依旧是往日的桀骜不驯,鹰眸中满是不信任。 “呵?我是游轮失事伤了头,但该记得的人和事我都不会忘,可你我并不记得......” 他长指挑起夏稚的小脸,很是满意她的面貌,可眸中尽是不屑。 “还是想当圣母,幻想加入策家?” 夏稚闻言气极,顿时觉得自己的一片苦心喂了狗! 便深吸一口气。 “你屁股上有烟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