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家的宝物凭什么给你!”一人站出来,为策琅延开脱。 “我看楚总还是带夏小姐回家吧。” 楚风涵倒也不生气,只是一如往常淡淡笑着,“策总还未发话,关你什么事?” ...... 策琅延视线一直在夏稚身上,又看了眼楚风涵,不发一语,抬手示意可以。 藏在角落里的黑衣保镖立马起身,前去取剑。 众人面面相觑,震惊于策总竟然真的将传家之宝拿出,难道...... 此夏稚,真的是策琅延的前妻?! 策琅延玩弄着酒杯,低垂着冷眸,若有所思。 “我记得楚总会琴?” 楚风涵先是一愣,知晓策琅延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便旧事重提。 “没错,还是在家老爷子教的,不如我来为夏稚抚琴。” 旁人看去,都以为策琅延让楚风涵抚琴,是为了嘲讽他。 可楚风涵知道,这只是一方面,也是用琴音为夏稚的剑舞提了生气。 阮丰怀沉着老脸,“这里哪能......” 过了一阵,保镖拿着红布盖着的金丝檀木箱子。 掏出一把古剑。 “给她。”策琅延鹰眸中寒气不减,对夏稚又强调,“是开刃的。” 夏稚甚至忘了点头,沉醉在他眸底一闪而过的温情。 他还是在乎的吧...... 可那日为何要杀自己? 拔出剑。 冷兵器的声线割向所有人的心。 琴声乍起,悠扬如高山流水,仿佛脱离城市的虚情假意,让人纵情山水间,畅快无比。 腰肢扭转,水眸欲语还休,可手中的利剑挟起阵阵寒风,让这舞并不柔情。 八岁被组织捡走。 四年前与策琅延的偶遇。 三年的协议婚姻。 策青青被策琅延留下。 ...... 忽而琴声如兵临城下金戈相接,夏稚行如流水,剑尖带过凛冽的刀风,尽数划向策琅延。 带着杀意的风略过额前的刘海,策琅延也毫不紧张。 他一直端坐在正中央,周身散发的凛冽之气消失殆尽,反而面庞柔和了许多,嘴角噙着笑,观赏着夏稚的剑舞。 众人屏住呼吸,沉醉于夏稚柔美又坚韧的剑舞。 组织,孩子,策琅延,楚风涵...... 一切都是利用!毫无真情! 夏稚踏桌借力腾空,朝着策琅延面前的水晶桌子狠狠劈下。 嘭—— 玻璃渣碎了一地,策琅延纯黑的手工皮鞋上也都是星星点点。 周围人狼狈跳起仓皇躲避,策琅延似矛头并不是指向他一般,一动不动。 可从刚刚开始,他的眼睛就一直没有离开夏稚。 “策总,您有事吗?” 听到剧烈的破碎声,众多黑衣人推门闯进,将众人团团围住。 整个大厅挤满了人,空气都绷紧了。 策琅延沉默不语,半磕着眸,慵懒的翘着腿,点燃一根雪茄。 安静像是小刀,割向每个人脆弱的神经。 策琅延低头的瞬间,昏暗的房间中,他这才看清她膝盖的擦伤。 唇绷的极紧,他缓缓站起来,直视夏稚,似认可更似无奈的轻轻点着头。 啪。 啪。 啪。 他抿了抿干涩的薄唇,一下一下的用力鼓掌。 众人看策琅延鼓掌,也纷纷拍掌。 先是稀稀拉拉,随着策琅延鼓掌频率的加快,最后变为大厅内持续不断的掌声。 虽是虚情,可站在策琅延面前的夏稚还是红了眼眶,她双手递出剑,声音颤抖。 “好刀。” 策琅延并未言语,望向夏稚眼眸深处,单手握住中间的剑身。 只要夏稚轻轻一动,锋利的刀锋就会割断他的掌筋。 握了一会。 他嗓音低沉沙哑,“送你了。” 所有人全部瞪大了双眼。 楚风涵和阮丰怀二人也很是吃惊,只不过眸底划过一丝意味深长。 阮丰怀也敏锐的感受到策琅延的不快,端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