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渊本想留在宋嫣然身边,安抚宋嫣然的情绪,可他还有其他事要做…… 宋嫣然平日里固然看上去坚强,经常摆出一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模样,可她说到底也是个女人,发生这种事,不可能对她没有影响。 宇文渊深吸一口气。 虽然那个试图玷污宋嫣然的人,现虽然在已经死了。但他还是觉得,那人就应该被千刀万剐! 宇文渊心里是这么想的,也确实是这样下的命令。 他命人把那人的尸体拖回来,他要把那人碎尸万段! “殿下!万万不可啊!”宇文渊刚下命令,他身边的将军就出言阻拦,“且不说那人已经死了,就算那人没死,殿下也不该为了一个北安国的人质,就如此处罚南邑国的将士!” 宇文渊强忍着心中的不悦,冷笑道:“难道因为宋嫣然是北安国的人,就可以毫无顾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那样的人,除了给南邑国丢脸,本殿实在想不到,他还能做什么!” “可殿下又怎能确定,宋嫣然所言为真?殿下到的时候,那小兵就已经死了,殿下所听到的,只是宋嫣然的一面之词……” “沈奎!”宇文渊忍无可忍,怒 喝道,“本殿知道,你跟着本殿,就是来监视本殿的。你可以监视本殿,但你没资格干涉本殿的决定!” 宇文渊心意已决,不管沈奎如何阻拦,宇文渊都坚持要把那小兵的尸体拖过来处置。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传信过来。 那人在宇文渊耳边说了两句话,宇文渊的脸色骤然一变。 “这消息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 宇文渊的双手,紧紧地捏成拳头,骨节甚至都随着他的动作,咯吱作响。 沈奎见宇文渊的情绪不对,便拉着那传信的小兵问了两句。 小兵犹豫地看了看宇文渊,然后压低声音,把他刚才对宇文渊说的那些,又尽数说给沈奎听。 “什么?北安国竟然已经有了解毒的药方!”沈奎本就咋咋呼呼,一听这话,顿时喊了起来,“殿下现在还要帮宋嫣然说话吗?她分明已经制出了解药,她不把药方给咱们,竟先送去北安国……” 沈奎喊完之后,又觉得不对。 “奇怪了!她到底是如何把药方送出去的?分明把她盯得这么紧……她哪儿来的机会?” 沈奎觉得匪夷所思,于是他二话不说,就气冲冲地,朝宋嫣然的房间走去。 宇文渊站在原地,神情复杂,却没有要阻拦的意思。 砰! 沈奎直接踹门而入,这巨大的动静,把陈婶儿吓了一跳。 陈婶儿还以为来的人是宇文渊,一看是沈奎,陈婶儿更慌了。 沈奎看都没看陈婶儿一眼,就往里走去。 陈婶儿试图阻拦,沈奎也全然没把陈婶儿当回事,甚至还回头推了陈婶儿一把。 好在陈婶儿的身后,刚好就是凳子,这才没让她摔倒。 宋嫣然正在睡觉,听见动静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她的意识还没有完全回笼,就被沈奎拽了起来。 她一睁开眼,看到沈奎那张脸,整个人都不好了。 沈奎长得本就粗犷,还留着一圈胡子,那怒气冲冲的模样,简直和张飞别无二致。这张脸一出现在宋嫣然面前,她整个人都被迫清醒了。 “宋嫣然!你这个女人!你竟然撒谎!你分明早就制出了解药,为何不说?你是用什么办法,把解药的药方送出去的?” 面对沈奎的质问,宋嫣然整个人都懵了。 “你说什么?药方?什么药方?” “你竟然还在这里装傻充楞!你到底用的什么方式,你收买了什么人?药方到底是怎么送出 去的?快说!” 宋嫣然的神色中满是迷茫,甚至还有几分恐惧。 沈奎这连珠炮似的提问,确实把宋嫣然给惊到了。 她现在的反应,并非是装出来的。她是真想不明白,她昨天才刚把药方送出去,照理说,现在解药都还没制出来,可是这消息为什么连南邑国的人都知道了? 唯一的解释就是,在她外公的军营中,有南邑国的奸细! 可她想不明白,她外公和舅舅定会十分谨慎,他们怎么可能纵容奸细留在军营?他们怎么可能出这样的纰漏? 啪! 沈奎二话不说,在她脸上重重地打了一巴掌。 沈奎五大三粗,再加上这会儿又特别生气,这一巴掌打得尤其响亮。 就连坐在旁边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