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缝补缝补,就当抵了鸡蛋钱。”
宋离无法形容她的眼神,那浑浊的老眼仿佛透过她在看某个人,充满了眷恋不舍。
令人毛骨悚然。
棉袄内部的针脚被磨破,滑了线,内里非常的不堪,粗糙的手法确实像男人的作风。
雨丝顺着屋檐往下飘,落在身上凉嗖嗖的,宋离蹙着眉头:“行吧,那你进来等。”
冷感冒了她可不负责。
宋离把针线翻找出来,借着门口的亮光,丝线翻飞,速度极快的就把内衬给缝补好了。
从沈老太的角度只能瞧见她认真的侧脸,凝神灌注。
浑然忘我。
“好了,你穿上试试看。”
宋离抖了抖衣裳,递给老人,随即转身就开始收拾搁在床脚处的针线。
明显没有攀谈的欲望。
沈老太落寞的推门离去,冬日寒冷,她习惯性的把手揣进兜里,忽觉得有些异样。
竟顺着摸出了一叠毛票。
沈老太咧了咧嘴,步履阑珊的朝着家里走。
到家后,她照例脱下了外衣,带上老花眼镜,眷恋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