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宛卿看着天花板出神,眼中的希望衰减了一些,却还是说:“我明白了,但是、但是还有两个月。” “一切、都还有可能。” 药婆看着她,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希望这能如你所愿。” 而此时另一边,药老和洛神医坐在战夜烬床边,谨慎地确认着他的状态。 发觉他只是暂时昏迷过去,两人才暂时放心下来。 洛笑尘眉头逐渐皱起,疑惑的眼神看向药老,“王爷脉象十分紊乱,好似,体内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进入。” 再一联想到刚才站在门口的王妃。 王妃也是满脸困倦,面色惨白。 药老和洛笑尘心中大惊,总不能是这两个人不顾死活亲热过了吧? 药老推开洛笑尘,自己坐在战王旁边,重新替他把脉。 虽然脉象确实如洛笑尘所说,非常紊乱,并且体内有什么正在融合,却未曾发现有男女欢好过得印迹。 不知忽然想到什么,洛笑尘忽然问道:“师父,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王妃放血了?” 药老神情凝重,松开了战夜烬的手腕,眉头逐渐皱起。 见他沉默不语,洛笑尘又问道:“师父,我说得对吗?” 药老扫了他一眼,摇了摇 头,把话题岔开,“战王没有大碍了。” 说完,他目光在寝殿内四处搜寻,“你在这里守着战王,我出去办点事。” 洛笑尘正疑惑地看着他,就看见药老亟不可待地走出寝房。 药老刚踏出房间,一抬头,就看见白雪正在屋外候着,似乎正准备离开。 他连忙拦下白雪,问道:“王妃如何了?” 白雪如实回答道:“王妃有些发热,不过药婆正在照顾王妃,许是没有大碍。” 听闻是药婆正在照顾,药老赶紧说:“带路,我去瞧瞧王妃的情况。” 白雪本就忧心王妃是不是隐瞒了自己的病情,便忙不迭带着药老往温宛卿的寝殿走,不时还讲几句王妃方才的情况。 药老心中慢慢肯定了自己的答案。 快到地方的时候,两人迎面撞上了正往外走的药婆。 药婆毫不避讳地径直朝药老走过来,毫不客气地说:“王妃已经睡下了,所有人都不得打扰。” 白雪担忧地望了望,手捏着帕子有些犹豫地开口:“那,奴婢就先不送二位前辈了,王妃那边得有人在门外候着。” 药老微微颔首,“快去,若王妃有什么情况不对劲,立刻过来找我。” 白雪只 当他在忧心王妃发热加重,便没有多想,点了点头朝寝殿走去。 空荡荡的长廊中,只余药老和药婆二人。 “如今倒是假惺惺地关心王妃去了,先前你又做出那些龌龊事!”药婆毫不留情地大骂,面色不虞,“你也是医者,怎么做得出这种事情来?” 药老自知理亏,却还是反驳道:“那你选择教战王赴死,不也违背了医者仁心?” 药婆狰狞的面孔看上去有些许恐怖,“你是医者,我可不是。再者,我也做不出你这种偷药方的行为!” “你说,是不是给战王和王妃换了药?!” 药老眼神闪躲,心虚地往别处看去,“这王妃自己的选择。” “你倒是会推卸责任,不如直说你一心向着战王罢了,牺牲谁,都不会选择牺牲战王!” “我这又有什么错?”药老气得吹胡子瞪眼,“战王是国之栋梁,也是外敌如今不敢轻易进攻我朝的根本!” “若是战王出事,不知多少外邦对我朝虎视眈眈!” 药婆毫不理会他这一番言论,惨白的脸上崩出一丝可怖的笑意:“我可管不了那么多,我独独看不上你们这种,满口义薄云天,一心为国着想的样子! ” “到头来做出的事情,与我这个老婆子又有什么区别?” 药老梗着脖子,气急败坏地吼道:“你懂什么?若是有两全之策,我又何尝想牺牲王妃?” “两全之策?”药婆重复一遍,好笑地反问:“又拿这种话来搪塞你的私心罢了。” “你们这帮男人,总有借口。” 药老嘴唇紧抿,知道自己和她完全说不到一起去,“你若非要这要想,我也不必跟你争论。” 药婆看不起他这一副敢做不敢当的模样,“若不是你从中作祟,王妃也不会有今日这样的后果!” 药老心头一惊,迟疑地问道:“王妃现在是什么情况?” 药婆没好脸地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