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夜烬很快解释道:“宛宛才不是色狼。我只是……” 他斟酌了一下,“我只是怕自己再像之前那般失控,若是控制不住,伤了你,我就只能追悔莫及了。宛宛,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 男人拥紧了怀中的人,垂下的眼帘中满是心疼。 他不能让温宛卿看到自己胸口的伤,就只能用这个借口。 温宛卿一听他这样自责,就忍不住泄气了,“真是这样吗……” 难道真是她错怪他了? 几天之后,永安侯府和安国公府重新联姻这大喜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全京城。 温宛卿拿着自家大哥让人送来的请帖,笑得乐不可支。 “大哥和清然的婚事终于定了,就在年底。这回无论是谁都不可能在其中插上一脚了,只怕贵妃都要气死在宫里了。” 战夜烬见她如此模样,心中亦是开心不已,却还是忍不住出声催促。 “大哥此番设宴随只请了我们和萧濯,说是为了庆祝喜事特地开的庆功宴。不好耽搁了时辰,我们还是快些去吧。” 随着二人到达永安侯府,一样接到请帖的清王萧濯早就坐在了前厅上,正在和温晟骁谈笑风生。 一见到温宛卿和战夜烬并肩进 来,萧濯便意有所指的地调侃出声。 “我就说他们两人会挽着手进来吧?这副如胶似漆的模样,真是让人看着心中不大爽快。将来温将军和安姑娘成亲之后,可万不能像他俩这般,不顾旁人死活。” 温晟骁闻言,沉声一笑,“宛卿和战王殿下的感情一直如此,只怕是旁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 话语间,安清然已经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屋内的众人,迎声开口。 “席面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大家都过来用膳吧。” 和几日之前相比,安清然的面色已然大改,她眉目含笑,面若桃花,朱唇粉黛,落落大方,已然再次变回了曾经那位让无数人为之称赞的公府嫡女。 温宛卿看到这一幕,是打心底里地为他们高兴。 而随着众人落座,萧濯直接被温晟骁安排到了主位上。 萧濯接连推脱,“咱们都年纪相仿,我怎么能坐这呢?更何况我和战夜烬早就相识,若是咱们之间还计较这个,未免太生分了!” 温晟骁一听此言,连忙开口,“我和清然能有今日,清王殿下,您才是最大的功臣,理应上坐。我这就敬年殿下一杯!” 说着话,温晟骁已经端起了桌上的杯盏里头的酒水 。 而战夜烬见状,也是举杯道:“说起来,温大哥和安姑娘的婚事,我也要替他们敬殿下一杯……” 若不是萧濯出手帮忙解决问题,只怕宛宛会着急上火一辈子。 温晟骁和战夜烬两人双双给萧濯敬酒。 看着两人亲亲热热仿佛亲兄弟一般,萧濯抿唇一笑,眼神微动,神情略显晦暗。 但很快,他便恢复了一脸和善的模样,和众人推杯换盏。 酒过三巡,气氛已达到了顶点,众人皆开心不已。 而萧濯看着亲昵地靠坐在一起的温宛卿和战夜烬,顶着一张微熏发红的脸,心中一动。 他无比感慨,“若是她在……想来我俩只会比这两个家伙有过之而无不及,只可惜,佳人来处不得寻。” 眼见着萧濯的神情有些落寞,战夜烬和温宛卿都知道萧濯这是又在想他那位心上人了。 温晟骁连忙趁机询问,“说起来,清王殿下好像从来都没提过你那心上人是何模样,你们又是在何处相识的?” 一旁的安清然也循声开口,“是啊清王殿下,你跟我们大家说说,没准我们还能帮你找找人呢?大家齐心合力,总好过你一个人找啊。” 安清然在说这话的同时几乎下意识地 转头看向了温晟骁,想着两人兜兜转转时所经历的一切,禁不住为这位清王殿下有些心急。 而此时的众人,谁都没有瞧见战夜烬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紧。 只不过他眼中的紧张情绪稍纵即逝。 而此时的清王面上有些怅然若失,他端起酒杯,将里面的酒水一饮而尽,最后长叹了一声。 “说起来,这也是多年旧事了,当年我还年幼,也不记得是什么大日子了。只记得当年万国来朝,那次父皇宴请各国来宾,我那几个皇兄有意在我父皇面前比试箭术,可你们也知道我当年并不受我父皇喜爱,便趁机溜到了御花园。” 萧濯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尽是回忆之情,连眼底都多了一番追思之色。 “有谁想到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