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老爷!我觉得可以,盛裕去求情,一定会成功的!”沈萧珠恍然大悟,眼中冒出希望的火花。 她对明天一定会成功深信不疑,想到以前温宛卿还没回来接温盛裕的日子,温盛裕对月眉也很喜爱,总是一口一个“姐姐”地叫。比他亲姐姐还亲,只要搞定了温盛裕,叫他求情,就不信温宛卿不会答应! 江宵寒又指向沈萧珠:“那天入学宴,你给我好好说话,说好话!平常伶牙俐齿的,别到时候说不出话来!姿态放低一些,记住我们是要求人的!” 江宵寒说完还不忘再叮嘱一番:“至于你这几日,就别出去了!就在外院老实待着!别给我出去惹事!” 沈萧珠眼见江宵寒答应了自己,当然是什么都应着他:“是!是!老爷,我就在外院待着,我哪也不去!” 这天温宛卿挽着战夜烬的手臂踏进侯府大门,“大哥,我回来啦!我带战夜烬来看你啦!” 战夜烬今日无事,说就想跟着温宛卿来看温晟骁如何治疗腿疾和眼疾。 实际上战夜烬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温晟骁重见光明,那样他就可以早日和温宛卿成亲。 刚走进去,温宛卿就见到了一个让她憎恨的恶人——沈萧珠! 怎么她又在永安侯府中?温宛卿心中微微诧异,却是下意识明白了。 看沈萧珠一副哭丧着脸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过来找江宵寒谈江月眉的事情。 温宛卿脸色淡漠,冷嗤一声:“哟,姨娘也在啊?怎么跑到这来啦?我还以为你去看您女儿了呢?毕竟马上就要天各一方,几辈子都见不到面了。” 沈萧珠一听,气得顿时瞪大了眼睛,眼里发出仇恨的火花。 温宛卿这个毒妇!明明就是她害月眉去了西北,居然还在这里冷嘲热! 沈萧珠的脸渐渐胀得通红,刚想对温宛卿发作时,只看见战夜烬已经往前一步,一堵墙一样地堵在她和温宛卿面前。 沈萧珠的怒气消失得无影无踪,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江宵寒说的话,她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 如果要救自己的女儿,只有忍气吞声叫温宛卿去求情这条路! 沈萧珠心里万般愤怒,可面上还是要保持着微笑,“明天,不是盛裕的入学宴嘛,不想错过盛裕那么重要的日子,我就过来了,想给他好好庆祝一番。” 入学宴? 温宛卿挑眉,她怎么不知道永安侯府还有举办入学宴啊?这明显是临时举办的,至于原因嘛,就要问问眼前的人 了。 温宛卿看着眼前沈萧珠皮笑肉不笑的恶心样,就知道沈萧珠这次来肯定不安好心,又要做什么事了。 只见温宛卿那平常充满盈盈笑意的双眼,蓦地迸出一道道如刀一般锋利的寒光。 呵,她虽然不知道这个沈萧珠在搞什么名堂?要不是盛裕对她有利用之处,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劳什子入学宴? 她强忍着怒意和恶心讽刺道:“噢,那您可得好好给盛裕庆祝了,即使行乐啊。马上就帮自家女儿收拾去西北的行李呢,姨娘!” “我定会给盛裕好好庆祝的,自然不会怠慢了他。”沈萧珠强撑着回答,眼中满是杀意。 温宛卿这个贱人居然每说一句都是在讽刺她! 温宛卿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径直越过了恶狠狠盯着她的沈萧珠,只说了一字:“行。” 温宛卿头也不回地走着,一句话不说。 战夜烬看到背着他走在身边的女子,察觉到了她的情绪低落,知道她本身开开心心地来准备给温晟骁看病,没想到居然又遇到这种事情。 “宛宛。”战夜烬伸手拉住她,让她面向自己。 这一看,便愣住了。看到温宛卿平常对他的笑眼里面此刻全是失落与愤怒,他心中立刻涌出怜惜 心疼之意。 弟弟的入学宴,她是最后一个知道消息的,而这个入学宴还请了她最厌恶的人,叫人怎么不生气? 战夜烬一把将她紧紧搂进怀里,安慰道:“宛宛,有我在。不必为这些小人而生气。” “这不是还要给大哥看病吗?”战夜烬握住温宛卿的手轻轻摩挲着,“我在外面等着你,你好好去给大哥看病。” “好,我听你的。不为这些小人而生气。”温宛卿欣慰一笑,小手覆盖住大手,缓缓点头,“那我就去给大哥看病啦。等会再去找你哦!” 幸好,战夜烬还在她的身边。只要他在身边,她就永远不会惧怕。 “好,去吧。”看着因为他的安慰重新高兴起来的温宛卿,战夜烬微微一笑。 望着脚步重新变得轻快起来的温宛卿的背影,战夜烬眼眸深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