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元宝不要他抱了,又跑去找刘神婆抱。 刘神婆身材高大,养了两天,抱娃的力气勉强回来了。 小元宝附在她的耳朵说了这事儿,刘神婆更是能演。 还哈哈大笑道,“行,咱们吃席的时候,坐最上座,那必须的,咱们是花儿娘家人,花儿成亲,娘家吃席不坐上桌坐哪里?这是牌面,走,先去看看我外甥女婿去……” 廖怀玉…… …… 来到牛家。 牛家已经找来了大夫,在给新郎官治腿。 小贺氏已经把刘氏骂了一个半死,骂她不会教女,生了一个不知好歹的搅家精,还没有过门,就连累新婚丈夫的腿断了。 刘氏势弱,不敢骂。 刘神婆赶来,火力全开,“亲家母,怎么说话的呐!你瞧瞧,你瞧瞧,冰冷的嘴说话多伤亲人呐,我外甥女婿可不是我们家打的呀,是他亲老子打的呀,我走南闯北的就没有见过,孩子犯一点小错,亲爹老子就死里下手打孩子的,并且,还是在孩子成年的婚礼上,不给孩子留半点面子,跟着了魔一般的打法,这谁受得住啊!可把我这个做大姨的心疼坏了……” “我外甥女婿是个有担当的好男儿,年纪虽小,责任心不小,我是打心眼里喜欢他,你们这般打法,我都怀疑是不是亲生的,亲家母,亲家公,今天明明是大好的喜事儿,贺玉海是你的亲兄长,会不会教女,你平时不清楚吗,今天谁对谁错,相信大家伙儿都长了眼睛看着,亲家公,你过火了啊!亲家母,你心疼娃儿,也要找准苗头,不要乱喷!” “要是我呀,有这样狂暴,不心疼儿的男人,我第一个是饶不了他!如今之计,是让我可怜的外甥女婿伤好起来,这亲事,保证以后,和和美美的……” …… 连珠炮似的,让牛家人想插个嘴都不成。 小贺氏满眼埋怨得瞪自家丈夫。 下手太重了。 哪怕是告罪了族老,面上功夫打打就成了,非把骨头都打断。 不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那块肉吗? 跟打畜生似的! 恨不得一棍子闷死掉。 刘神婆道,“快让我看看外甥女婿,治伤治得怎么样了?我给郎中打打下手,外伤我这里也有上好的药。” 说着,打开包袱,什么人参,以及好的药材,都不吝地往外面拿。 如此做派,小贺氏以及村里乡亲们,都对刘神婆有了好的评价。 这是真的想两家好好处的。 都说刘氏娘家亲戚不靠谱,上次来了是找贺玉海他们借银子的。 这看着不像,包袱一打开,人参这样金贵的东西,都往外面拿。 哪里看起来像个没有钱的? 怕是哪里产生了误会。 一些村里年老者,以及妇孺们,都对刘神婆有了好转印象。 只有那些壮年大汉们,面若冰霜,不屑地看着刘神婆。 小元宝与廖怀玉一番分析。 咬耳朵。 “小元宝,这村里被控制的大部分都是成年大汉,老弱妇孺都好像还是正常人。” “嗯呐。” 不是所有人都变成了怪物。 如果把控制他们的东西弄掉了,这个村子,还是有救的。 “为什么不把全村都控制了呢?是觉得控制了当家人行了,多了觉得浪费?还是蛊虫难得,浪费在全村妇孺老弱上是浪费?” “宝宝也不知道。” 有了刘神婆的介入治疗,新郎官的症状好多了。 止了疼,休息了。 牛家早准备了席面,乡亲们在,照样开席。 已经有不少的乡亲们对刘神婆有容纳之心了,招呼她们一起坐席吃饭。 小元宝开开心心地跟着刘神婆坐席。 刘神婆虽然心急如焚,但还是与乡亲们说说笑笑。 一口一个我外甥女婿,如何好…… 却不怎么吃的下。 小元宝与廖怀玉没有那么多的心理负担,吃饱喝足,好打怪兽去。 刘神婆问小元宝,“你饱了嘛?” “饱了。” 刘神婆朝不远处微微点了点头。 主屋内就传来一道哭声,“表哥,表哥,你怎么了?” “快来人啊,表哥从床上摔下来了。” …… 刘神婆冲了进去。 “我可怜的外甥女婿啊!你怎么啦?郎中呢?快快快叫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