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他们看清了蔡二凤的模样。 披头散发,浑身恶臭,脸上长疮,手上流脓,既恶心又恐怖。 吓得蔡家的那双小孩子直往大水缸后面藏。 三宝都不自禁地来了一句国骂。 大宝稳住了,内心还是觉得震惊恶心。 只有小元宝最淡定,似乎见惯了这些小场面。 小元宝绊倒蔡二凤之后,立刻跳开离得老远,还用手捂住鼻子,站到了上风口,“姥爷,她真的疯啦,她是怎么回来的?” “楚家人给我们送信,我厚起脸皮,请了牛车,把她强行捆回来了。” 蔡家媳妇不服,“爹,您就是太好说话了,二凤之前都好好的,他们楚家说休就休,咱们家凭什么接回来?就让她在楚府里疯,或者去报官,他们楚家的媳妇……” 蔡货郎瞪了她一眼,“二凤确实做过一些不适宜的事情,我还没有这个老脸去报官,她好歹也是我们蔡家的女儿,不能不管她的死活……” 特别是知道了原委之后,蔡货郎更不可能不管她。 他的心地好,对蔡氏这个捡来的女儿,都很好。 不可能不管自己亲生的女儿。 别人都嫌弃蔡二凤恶臭,只有蔡货郎不嫌弃,他上前把蔡二凤用绳子绑了,拖回到了屋内。 进屋之后,蔡货郎祈求道,“小元宝,乖孙女,你帮忙看看,能救不……” 小元宝早把症状全部看在眼里了。 她圆乎乎的小脸蛋上,是少有的认真思索的小表情。 “这是运势极低到邪气入体了,加上受到巨大刺激造成疯癫的,先要驱邪气,让她清醒过来,窝想想,窝爹爹以前教过的……” 就是忘记鸟。 好像不仅她爹教过的,还有其他干爹们,也教过她驱邪的法子。 地府十殿主,个个都神通广大。 驱邪的法子种类很多,她现在要找一种出来试试。 “姥爷,你们家有玉吗?五帝钱也行?” 蔡货郎摇头,“我们家穷,什么也没有……” 小元宝又继续想…… “那你们家有艾草吗?最好是端午节那天割的艾草。” 蔡货郎顿时点头,“这个有,有有有,我们年年端午节那天都会割好多的艾草堆放在后院,以前开杂货铺子的时候,会卖端午节的艾草……” 后面铺子倒闭了,艾草也没有地方卖了,就堆在后院里。 “那行,就用艾草驱她身上的邪,烧热水,用干艾草泡了,再把她人泡在水里,用五年以上的干艾草效果会更好一点。” 蔡货郎答应下来,去准备。 蔡家婆子在里屋听到了,也坐不住了,出来帮忙。 她眼睛瞎了不好使,蔡二凤又疯了,怕两人撞上了,她就一直待在屋里头,不敢出来。 听到这里,她也是感激的。 “谢谢你们啊!小元宝,老婆子我看不见,你们肯定是心肠最好的小孩子……” 之前,对几个孩子们爱答不理的,因为不怎么喜欢蔡三丫,对小元宝她们感官也不怎么好。 现在才是由衷地道谢。 蔡二凤以前怎么样对蔡三丫的,她再清楚不过,现在二凤这样了,蔡货郎说去求蔡氏小元宝她们,她都不同意,她觉得蔡氏肯定不会答应帮忙的,去就是浪费时间。 没想到,人家孩子们大老远地真的跟着蔡货郎来了。 来了什么话没有说,就开始给二凤驱邪。 “大山媳妇,你去给小元宝她们倒杯水喝喝……” “好咧,娘。” 蔡大山不在家,不知道哪里鬼混去了。 “不用客气,我们帮姥爷去找艾草,你去烧热水吧……”大宝拒绝。 大家开始积极忙活起来。 人多力量大。 很快就准备好了。 蔡家媳妇烧了一大木桶的热水,蔡货郎他们挑了五年以上的干艾草,泡好了。 蔡二凤还在胡言乱语,“你们是谁?放开我!放开本少奶奶!我是楚家的媳妇,我相公叫楚焕,是沙门县的秀才,我相公的诗词赋闻名几个县城,你们放开我! 啊!相公,我没有与张旺财有私情啊,我与张旺财只是简单的同乡啊! 婆婆,我求求你了,我没病,我好好的怎么会有病,我身上的伤是被几个小崽子打的,很快也就好了,等我养好身体,我就与相公生个大胖小子了,楚家就后继有人了…… 来人啊,我好臭啊,快请大夫啊……大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