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丞相满是浑浊的眼眸认真的看了范仲淹好一阵子。 就连褶皱的面色也是升起了一抹疑惑。 望着范仲淹。 “这位先生是?” “怎么如此眼熟,老夫一时却想不起!” 此时,范仲淹面色也是浮起了一抹冷笑。 丞相这是在跟他玩蔑视! 他不相信,他与丞相数次为敌,丞相会记不起他自己? “丞相记不起没关系,咱们日后还要多多的打交道,到时候还请丞相照拂一二!” 丞相望着范仲淹,满是褶皱的面色也是勾起了一抹淡笑。 “这位先生说笑了,先生身穿布衣,想来并不是官员,既然不是同僚,也就谈不上照拂!” 此刻,范仲淹自然也是听出了丞相的弦外之音。 此时也并没有急着与丞相进行 争论,不急不躁,只是淡淡的一笑。 “只怕此番,不能让丞相如意了!” 随即转过头,继而朝着大殿正中走了过去。 此时,丞相望着范仲淹的背影,眼中也是闪过一道阴郁。 十年不见,这范仲淹似乎已然跟当初只会莽撞的愣头青,已然有了天壤之别! 而此时距离秦立十步之遥后,范仲淹面对秦立,跪拜在地。 “臣范仲淹,参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秦立面对范仲淹微微抬手。 “免礼平身。” 范仲淹闻礼之后也是站了起来。 秦立面对范仲淹 “说一说吧,当年的茶马走私一案,到底牵扯到了哪些人?到底都有谁参与?你的证据又是什么?” 范仲淹面对秦立,再次行了一个揖礼。 “臣 遵旨!” 紧接着,范仲淹转过身,朝着两位国公走了过去。 “正如两位国公先前所说,两位在十年之前正是军中的统领,掌管军营一应大事,包括战事指挥,包括后勤管理,以及马匹人员报损,这一点我说的没有错吧!” 而此时,镇国公与护国公眸中一闪,皆是转过头,偏到了一边。 “我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而此时,范仲淹望着两人笑了笑。 “不知道没关系,我也来帮你们回忆回忆!” “当时,十五年前大秦战事四起,当时应该是对赵国对战!” “秦国大胜,这一场战役中,大秦缴获钱粮马匹数万,看着这些物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镇国公与护国公,就开始动起了歪心思!” “朝廷要求 据实上报,但是在上报过程中,两位却少报了一半。” “原本应该五万的战马,在编入战马编制时仅有二万五千匹,其余的两万五千匹就成为了黑户,而后被你们进行中转售卖。” “当时战马一匹的售价是十两银子,所以这一次你们直接获利便是二十五万两!” 紧接着范仲淹转过头面对两位面色勾起了一抹淡笑。 “两位国公,不知道我说的对么?” 而此时护国公与镇国公两人,听到范仲淹所言,皆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老猫。 顿时有些气急败坏。 当即也是面对范仲淹不断的怒喝起来! “不知所谓,完全不知所谓!” “你这就简直是在污蔑我们!” “你好大的胆子!” 紧接着两人面对秦立。 “太 子,难道你为了拿下我们,就这么找人来污蔑我们吗?” “我们不服!” “我们要见皇上!” 一旁的誉王听到范仲淹的内容,此刻面色也是极度的阴沉。 他已经猜到,范仲淹手上必然是掌握着极为关键的证据。 而且,接下来的内容马上就要牵扯到他了! 不行,必须要阻止事态的继续发展! 而此时,就在誉王要说话的时候。 秦立猛然伸手,将手中的茶盏,猛力砸在地上! “啪!” 茶盏碎地,顿时发出巨大的声响。 而此时,秦立面对两人一声冷笑。 “怎么,怕了?慌什么?” “要是污蔑自然有人会来主持公道!” “要是你们没做过,又何必惊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