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结婚入赘了?” 织田作之助:??!! “不是啊!!” 织田作废了好大劲,才跟松田阵平解释清楚,自己没有结婚,更没有入赘,换姓氏是为了在外方便行事。 “那我叫你织田还是宫野啊?”松田阵平也就是调侃一下,很快理解了他的做法。 毕竟[织田作之助]实在太有名气了,并不是说不能跟名人同名同姓,只是确实会引起很多误会。每次自我介绍,都要多费口舌。 织田作之助说:“都可以。” ——因为两个名字都有效。 他没告诉松田,无论是[织田作之助]还是[宫野作之助],他都有对应的身份证明,并且保证有效。 松田阵平耸耸肩:“那还是叫你织田吧,习惯了。” 织田作之助没意见。 “我请办公室的人喝咖啡,你既然来了,一起吧?”松田阵平说。 “好。”织田作探头看了看,没看到另一个熟悉的身影。 “找萩?他今天出外勤,不在办公室。”松田阵平接过同事递给他的纸条,上面写着要喝的饮品,头痛道:“你们这帮家伙,还真不客气啊。” 同事笑嘻嘻地说:“谢谢你啦,松田。” 松田阵平嫌弃地挥挥手,同事也不恼,哼着歌回自己座位。 “走吧,我们先去‘保释’你的车。”松田阵平用上了由美调侃织田作的词汇,痞痞一笑,“顺便在路上跟我说说,你这回又多了什么光辉事迹。” …… 织田作之助将车停在停车点,陪松田阵平去买咖啡。 “你还真敢啊,这速度,只要稍微一失手,立刻车毁人亡。”松田阵平严厉斥责道,“帮人是好事,但你能不能稍微注意点安全?” 织田作之助自知理亏,不敢回嘴,只弱弱回道:“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松田阵平瞪他一眼:“你第一次跳车之后,你也是这么说的!” “其实我车技真的很好……” 松田阵平语气非常郑重地说:“无论多厉害,都不能过度自信。像你这次,没翻车还好,如果失手了呢,你自己没事,车上的两个小姑娘就不会受伤么?” 织田作之助沉默。 “学会照顾好自己啊。”松田阵平将一杯咖啡塞到他手里,挥挥手,“我先走了。” “我帮你提一点?” “又不重,走了。”松田阵平潇洒转身,快步离开。 织田作之助回到车里,脑中又浮现松田阵平那句话。 [照顾好自己] 他的思绪逐渐飘远—— …… 对于冒用宫野家的姓氏这一点,织田作以非常郑重的姿态询问过宫野明美,在征得对方同意后,才去办的假证。 当时,明美十分不解:“我以为我在向邻居介绍你是我表弟时,就已经同意了。” “……那不一样。”织田作之助说:“这是小范围的,好糊弄。如果我正式办了身份证明,哪怕只是假的,我跟宫野家会彻底联系在一起。我如果出了事,你们也逃不掉组织的问责。” 明美很淡定:“出事了,你会逃跑不管我们么?” 织田作之助皱眉:“是我拖累了你们,本来就应该我顶上,怎么能逃跑。” “既然如此,没什么好怕的。” 防止失联,请记住本站备用域名: 织田作之助迟疑,低声道:“我曾经发誓保护我的孩子,但他们还是死去了。我没有信心……” “你还这么年轻,就有孩子了?几个孩子?”明美先是讶异,随后欲言又止,小心翼翼地问道,“他们是因病去世的么?” “五个。收养的,他们都是孤儿。”织田作之助已经能够很平静地向别人提起这件事了,“是敌人找上门,除了孩子,死去的还有一位朋友。” 明美哑然,拍了拍他的手臂,“节哀。” 织田作之助脸色很平静,他还没有学会接受鲜血淋漓的过去,但早已习惯心上的隐痛。 明美说:“所以你担心旧事复发,敌人上门杀死我和志保?” “是。” “我和志保是大人,有能力自己保护自己,你不能杞人忧天。”明美温和地说,“志保信你,我也是。” 织田作:“雪莉还不知道这件事,她不一定会同意。” 明美顿时笑了,见红发男人一脸茫然,才解释道:“我是她姐姐,我最了解她。志保愿意把我的安危交给你,就已经开始信任你了。” “你确实要慎重考虑。”明美坦然道,“你也知道我和志保的情况,你牵扯进来,反而是我们会拖你后腿。” 织田作之助很不赞同这句话,反驳道:“怎么能用‘拖后腿’这种词汇?保护你们,本来就是我的责任啊。” 胡说八道! “你是警察?”明美生气了,呵斥道,“除了警察,任何一个人都不需要对陌生人的生命担责。” “我们不是陌生人。”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答应雪莉保护你,是保护与被保护的关系。” “错!”明美冷声道,“再想。” 织田作之助看着明美,呆毛垂了下来,23岁的青年,活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明美叹了口气,提示他:“孩子们如果问你,你们是什么关系,你会怎么说?” 织田作之助沉默半响,说:“我会说,我们是一家人。” 风轻轻拂过,明美的鬓发扬起,她上前一步,像拥抱一个孩子一样,将高高大大的青年抱进怀里。她的手心贴着织田作的背,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不同于明美一不小心掉落在织田作手臂上的泪珠,那体温是如此炽热温暖。 ——就像作之助一般,总是面无表情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温暖的心。 明美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轻声道:“我也会这么告诉你,我们是一家人。” 织田作之助已经数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