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弟子们也都噤若寒蝉,但是暗地里却又有一丝侥幸。 还好掌门没让他们参加这场赌局,要不然他们肯定输得连裤衩子都不剩。 苏念雪见众长老们已经没话说,心底暗自冷笑,这不过是一群外表光鲜的草包罢了。 接着她记起了什么,眼神扫视一圈,却唯独不见元景澄的身影! “掌门他人呢?” 确定了元景澄不在之后,苏念雪很是意外。 大长老面色一沉,和其他几个长老对视一眼,道:“他回门派去了……” …… 墨白回到陆家,这次没有耍什么花样,认认真真地给陆家友诊治了起来。 几十根金针安稳地扎在他的不同脉络上。 但墨白自己很清楚,陆家友没病,所以这些金针扎的都是无关痛痒的穴位,可以帮助他调理身体罢了。 “墨公子,真是劳烦你又跑这一趟。”陆家友嘴巴上很是客气。 墨白也很客气,“陆爷爷您就不用跟我见外了,我和以霆可是发小,我们两家也是世交,给您诊治身体,是我应该做的。” 陆以霆在一旁看着,眉心微沉却一言不发。 等墨白做完后,把金针全部收起来。 陆家友却低声 说道:“墨公子,今晚就留在府上,尝尝我新聘的法国大厨的手艺。” 墨白刚收了苏念雪的消息,说她从试炼之地出来,已经把那帮老头治得服服帖帖。 他心也就跟着放下了,于是脸上挤出一抹笑。 “那就听陆爷爷你的安排。” “咳,我跟以霆还有些事要交代,烦请墨公子出去吧。” 墨白还是有几分眼力见的,陆家友如此费心思地装病,肯定有什么后招在等着陆以霆呢。 于是他麻溜地起身,背上医药箱就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陆家友和陆以霆两人。 “爷爷,现在没人,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陆以霆并非拆穿陆家友装病的事,而是十分配合地蹙着眉头看向他。 “你看我这身子,已经越来越不中用了,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你的终身大事。” 陆家友连咳嗽了几声,脸都红了起来。 陆以霆深吸了一口气。 却什么都没说。 “咱们陆家家门不幸,让你跟那个假千金云千萝谈了整五年,又让她跟谢波两人联手,差点谋财又害命……” 陆家友说着,面色阴鸷了起来,“这是我们陆家的耻辱。” “这笔账,我已经 跟他们清算了,除了什么都不知情的云家父母外,其他人都受到了报应。爷爷,你既然已经卧病在床,这些事让我来办就好,你不用太操心了。” 陆家友点点头,“是啊,我年纪大了,陆家的家主之位,很快就要交到你的手上。 但是,我放心不下,你是咱们陆家第六代唯一的传人。你的父母早早过世了,第五代也只有你叔叔一个人……” 说到叔叔时,陆以霆的眼底闪过一抹晦涩。 “叔叔他还好吧?” 这些年来,陆以霆的叔叔一直住在烨城的乡下庄园里。 因为残疾,所以陆家派了不少人过去照顾。而叔叔性格孤僻,也很少跟陆家老宅这边来往。 说起来,在十五年前那场车祸中,他也是受害者,只不过没有像陆以霆的父母那样当场去世罢了。 “他挺好的,前一阵我刚去看过,你就不用挂心了。” 陆家友转而轻叹道:“云千萝的事情怎么样了,找到她人没有,还有那个虬龙帮的帮主,闫若筠!” “爷爷,这些我都已经安排了人手周密部署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着落。” 陆以霆没有具体交代,只是一笔带过。 陆家友“嗯”了一声 后,房间里无尽的沉默。 半晌,陆家友才抬起头来,看着病床旁边这个挺拔颀长的年轻男人,眼里暗流涌动。 谢波死了,他必须要面对现实,如今能相信的,只有他这个唯一的孙儿。 “我听说,你跟苏念雪分了。” 陆家友的声线忽然变得暗沉。 一提到苏念雪,他竟然比提起云千萝更加不悦。 “是。”陆以霆眼神一滞,但却很快承认了。 他跟苏念雪早就没可能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