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黎握住网的另外三头,自己扯着最前头,像姽婳扑去。 陶月儿见姽婳与四人缠斗在一起,立即快速跑进了姽婳阁。 陶月儿一路上到三楼,终于在阁楼边找到了花伶。 花伶跪在地上,除了脸上有五指印外,没有多添伤痕。他没有关心楼下的战况,反而似在思索什么,等听到脚步声抬头看见了陶月儿,才疑惑道:“樵夫呢?” “樵夫不见了!”陶月儿找来剪刀,想要剪开花伶手上的绳子,然而那并不是绳子,那是青衣下的咒法。 虽然青衣已死,但那咒语并没有解开,想来青衣的法力来源于姽婳,那这解咒之法自然也要姽婳才行。 “花伶,您手腕上的伤……”陶月儿扶起花伶,一眼见到他手腕上的紫黑斑痕。心痛如绞。 花伶动了动手腕,摇头道:“没事,就是看上去可怖罢了。” “只是难看一些?”陶月儿担忧道:“那为什么……” “真的没事。”花伶再次宽慰,而后看向楼下。 此时,姽婳与玄清宗四人的缠斗已尽尾声,虽然她法力在四人之上,但季清婉的金网力量却不容小觑。她根本不能碰触到网线,否则身上就会烧灼。然而那金网可大可小,她难以避开。最终,姽婳落在网中,三人一收紧,她便被裹住四肢,动弹不得。 “成了!”季清婉兴奋地呼喊,另外三人面色也是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