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陶月儿沉默了半晌,问他:“什么是玄修?” “……” 这下轮到花伶哑然了。他怔怔的看了陶月儿半晌,才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样:“你竟然不知道玄修者?” “不知道啊……”陶月儿渣渣眼睛:“我应该知道吗?” “……” 原来她连玄修是什么都不知道,那么她对玄清宗一无所知也情有可原了。 花伶长叹了一口气,便拿起筷子敲了敲碗,道:“先吃饭。这个问题以后再说。” “哦……”陶月儿听话的点了点头,夹了一些蔬菜放在花伶碗里。 接下来,直到陶月儿离开,花伶都沉浸在异样的安静里。这让陶月儿觉得,自己是不是又哪里做得不好,惹他生气了? 陶月儿必须出去找工作了。 经此牢狱之灾,以及花伶大病一场,她已经花光了所有积蓄。再不出去找工作,她和花伶将被房东赶出去,再次露宿街头。 下午,陶月儿走在路上,一路来都有人对她指指点点,以女人居多。 “看,就是她,偷了妙香堂的新香谱,害得兰掌柜被责罚。” “这样一来,今年岂不是买不到新香了?我为此可存了两年的银子!” 妙香堂在景国闻名遐迩,在女子中更是颇得认同,陶月儿其人,几乎已经与妙香堂一样出名。大家都知道妙香堂出了个叛徒,还是一个长得很好看,平日里老老实实的叛徒。 “真是人不可貌相。”女子掩嘴摇头,眉宇间尽是鄙夷。 陶月儿遮遮掩掩,试图挡住额间的刺青,但是她的模样仿佛深深印在了别人心上,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