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中香气扑鼻,甜腻芬芳,闻之好似有一股燥热从下腹升起,然后让她的脸上绯红一片。 陶月儿背脊发冷,口干舌燥,慌忙喝了一口茶。 但是这样窘迫的情形并没有因喝茶而缓解,喝茶之后,反倒更加燥热。热得她恨不得撕烂自己的衣裳。 不,不仅是自己的衣裳,就连阮烟罗的衣裳也恨不得一并除了。 阮烟罗走近陶月儿,在她的身边坐下。她的鼻尖正对陶月儿的额头。 他缓缓伸出手,在她的脸蛋摸了一把,软软的触感传来,他柔柔地说:“你还未经人事吧?” 阮烟罗眼神挑逗,用词大胆,哪里是陶月儿这种几乎不怎么出门,更加没见过几个男人的人能接受的? “掌柜自重!”陶月儿急忙起身,面色如火烧般红到了耳朵根:“我、我经不经人事,与你无关。” “当然有关。”阮烟萝微笑地弯起眼睛,柔声道:“二十五了,换做旁人,孙子都快出生了。今日,我让你舒服一次,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