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友明走进教室,看了一眼都在低头翻书的人,满意的点了点头,正当他要开口讲课的时候,一道震天响的屁声响彻在后面座位的区域里。 原本就坐在朱晓燕旁边只隔着一个过道的一个男生猛的一边从座位上跳起来一边捂着口鼻,颤抖着手指指着朱晓燕,因为不能开口说话,所以只能呜呜呜的表示屁是朱晓燕放的。 不雅的味道慢慢开始蔓延,波及到的人纷纷捂着口鼻,离得近同学早就逃得四处乱窜,甚至不顾张友明在直接窜出了教室。 张友明原本还想制止,但随着味道的蔓延到讲台,就连他自己,也受不了的踱步走出了教室,要不是因为教授的行为举止不能慌乱,他也会和那帮学生们一样,飞奔出教室。 只有早早捻开了隔绝符的颜汐慢条斯理的收拾起桌面上的东西,接着慢悠悠的走出教室,再次之间,她抬眼看了因为难堪而趴在课桌上的在朱晓燕,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 等开窗通风后,所有的气味都散去后,同学们这才小心翼翼的走进教室,等所有人都在位置上坐好后,趴在课桌上朱晓燕却迟迟不见动静,直到一个就近的女同学在张友明的示意下,心不甘情不愿的靠近推了一把朱晓燕。 却没想到力气过猛,直将人给推倒了,脑袋狠狠的撞在了墙壁上,只听见咚的一声,朱晓燕才从昏厥中醒来,睁开迷蒙的眼睛,晕眩的看向前方,可却实现模糊,根本看不清楚。 她晕过去之前,依稀记得她那突如其来的屁意,本来她想忍忍就过去了,结果一个不查,直接让它放了出去,然后全班的人都被熏出去了,而她也在这难以描述的味道中成功被熏晕了。 “咳咳咳,朱同学啊,要是肠胃不好,还是要去学校医务室让校医给你看一看,可别讳疾忌医啊!”张友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朱晓燕,虽然说的婉转,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让她去看病。 “......“朱晓燕满脸通红,嘴唇嗫喏着想要反驳什么,但一想到耽误大家这么多时间,也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了,只能点头后将脑袋垂的低低的,心里不停暗恨自己什么时候放屁不好,非要在这种丢死人的时候,原本教授对她的印象就不好,现在估计已经跌倒谷底了。 任凭谁经历过今天这件事,一看见她的脸就会迅速回忆起来,人的记忆虽然有限,但短时间内轻易是忘不了的。 朱晓燕此时此刻最担心的还不是来自同学们的嘲笑,而是担心要是被梁栋知道了,那她在他心里的形象可就一落千丈了。 只不过朱晓燕的担心倒是没有必要,毕竟朱晓燕已经够出名了,再出名一次的话,对于经济系的形象只会受损更严重,所以大家都对这件事情闭口不谈,况且也没什么好说的。 难道说自己被一个屁熏得逃出了教室吗?他们说这个难道就不丢脸了?难道不会换来别人的嘲笑吗? 很显然,大家都是正常人的思维,都说家丑不可外扬,所以他们班级里的丑事也不需要外扬。 当然颜汐那件事情是意外,他们谁都没想到明明知道颜汐身份不简单的情况下,朱晓燕依旧直接上去就是劝人离婚。 已婚在他们这一届的学生里面并不稀奇,带孩子上学的也大有人在,也并非所有人都是因为干农活辛苦不得已才在乡下结了婚,朱晓燕在没有了解清楚的情况就直接上去将自己的想法强加于人,不被颜汐怼才怪了。M.biQUpai. 换做是他们任何一个人,也都会毫不留情的反驳回去的,只是也许他们说话不会有颜汐那么一针见血而已。 ~ 晚上结束了在张友明的单独辅导后,颜汐被早早等着的宋时君接回了家,回去的路上,颜汐歪到在座椅上,不停的用手揉着太阳穴,今天的脑容量被张友明压榨的一点都不剩,他还真是一点都不怕她消化不了。 不过好消息是对于她对电子厂的提议,张友明也觉得有发展的前景,现在的问题就是等待时机,国有转私营,总有一些不愿意改变的厂会被淘汰掉。 “汐汐,我查到点眉目了。”宋时君眼神专注的看着前方,稳稳的开着车,一声稍显凝重的话划破安静的空气。 颜汐慵懒的侧头看着宋时君,查了这么久才只是查到一些眉目,说明朱晓燕做的事情还真是滑不溜秋,让人抓不住把柄啊。 “朱晓雅曾经有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她们一起下乡,分在了不同的村子,两个村子离得远,光靠腿走就得走上大半天,牛车因为和主路相悖,除非掏钱,不然也不往那边去,所以直到一年后,朱晓燕才知道她的好朋友坚持不过一个月就半推半就的答应了村长儿子的追求结了婚。但是三年后,那个姑娘自尽死了。”宋时君神情有些严肃,在红旗公社还好,这样逼死媳妇儿的事情不算太多,但在别的地方,他出差的时候倒是时常有听到,只是因为是自杀,派出所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