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声骂道:“贱人!你不让我好过,我也绝不会让你好过!想整我,你还嫩着呢!” 说完她狠狠瞪了江颜一眼,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江颜被打的一愣,白皙的脸上瞬间浮起五个鲜红的掌印,她紧紧的咬了咬嘴唇,眼眶微微泛红,不知道刘芹为什么无缘无故的打自己。 “江颜,她就是疯子,别跟她一般见识。”,从清海一起来的一个女医生赶紧过来安慰了江颜几句。 其实他们所有人这段时间都一直受刘芹的压迫,但都是敢怒不敢言,毕竟出门在外,只能选择忍让。 江颜轻轻点点头,没说话,转身回到了座位上。 “怎么样,窦老怎么说?” 史副院长见毛院打完了电话,急忙凑上前询问道。 “窦老现在正好有时间,说马上过来。”毛忆安沉着脸说道,得亏他和吕部长的面子,人家窦老才答应这就往这边赶。 “毛院,祝大夫来了!” 这时荀大夫带着神经科祝大夫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 “不用了,回去吧。” 毛忆安摆摆手,说道:“窦老吩咐了,他来之前任何人都不要碰黄夫人。” “可黄夫人已经疼了这么久了,会不会……” 荀大夫十分担心的问道。 “放心吧,窦老说了,这属于正常反应,出不了人命。”毛忆安背着手皱眉道,“对了,窦老说吗啡就不要打了,让我们给黄夫人打一针杜冷丁试试,你快吩咐人去准备。” “是,我这就去。”荀大夫赶紧跑回了办公室。 “毛院长,这杜冷丁不一定管用吧?”史副院小心的询问道。 “不管用我能怎么办?!是谁担保的那个刘芹一定能把黄夫人医治好的?!”毛忆安立马把火气撒到了史副院长头上,满脸火大道。 “照理说不应该啊。”史副院长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早就跟你说了,理论是理论,实践是实践,你们中医啊,虚头巴脑!” 毛忆安气呼呼的甩了一句话,再没理会史副院长。 史副院长幽怨的的看了他一眼,敢怒不敢言,不相信中医,你还请窦老。 过了有半个多小时,窦老便赶到了,背着一个医药箱,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虽然窦老已经年近七十,但是走起路来依旧健步如飞,而且面色红润,精神头十足,整个人给人感觉也就六十出头,这都得益于他平日里坚持不懈练习的八段锦。 “窦老,快,里面请,里面请!” 毛忆安见到窦老来不及寒暄,急忙把他往病房里请。 窦老点点头,快步进了病房,要过黄海萍的片子看了看,面色凝重的点点头,沉声道:“情况果然如我预想中的一样。” 说完他走到黄海萍身旁,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臂,轻声道:“黄夫人,别紧张,放轻松,我现在就给你做推拿,很快便能缓解。” 说着窦老挽了挽袖子,等黄海萍趴起来之后,便在她腰椎上做起了推拿。 推拿了有七八分钟,黄海萍的痛感便消减了许多,整个人也镇定了许多,呼吸渐趋平稳起来。 整个过程持续了三十分钟,窦老累的都有些喘息了起来。 窦老收回手后,见黄海萍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不由松了口气,能睡着,就说明她的疼痛感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抑制。 窦老招招手,轻声道:“疼了这么久,黄夫人也累坏了,让她睡会儿吧,走,我们去外面说。” 等出了病房,毛忆安擦了把头上的汗,满脸感激的冲窦老说道:“窦老,这次多亏了您啊,要不是您,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这也是治标不治本啊,只是能暂时帮她缓解痛感罢了,说不定过不了几天,又会疼起来。”窦老叹了口气,冲毛院长坦诚道,“忆安,你及时跟吕领导打个招呼吧,实在不行去国外看看吧,要是再这样下去……不出一年,黄夫人下半身可能就彻底瘫痪了。” 毛忆安和史副院长闻言面色微微一变,满是后怕,这要是黄夫人瘫在他们医院,那他们俩可就完了。 “我一定转告,这次真是多亏您老了啊,刚才把我们俩都吓坏了。”毛忆安抹着额头的冷汗说道。 “哎,不对啊。” 窦老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冲毛忆安问道:“你上次不是咨询过我一篇治疗方案吗,里面写的不就是黄夫人所得之症吗?写方案的医生不是你们医院的吗?” “是啊。”毛忆安急忙点了点头。 “那既然他在,你们把我叫来干什么,这不是折腾我老头子嘛。”窦老皱着眉头不解道。 “哎呀,试过了,窦老,不管用。”毛忆安摆摆手,叹息道,“那所谓的什么方案,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 “谁跟你说是纸上谈兵了?!” 窦老眉头一皱,不悦道:“那篇文章我足足研究了一夜,里面的手法和治疗方法全部都入木三分,只要按照里面说的手法来,别说缓解黄夫人的痛感,就是减轻病症,也不无可能!” 毛忆安和史副院长闻言面色陡然一变,互相看了一眼,神情间颇有些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