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这个人,就会偏向你,立春是长子,他亲自过问立春的亲事,立夏也是他的儿子,现在也不小了,他一闻不问,仿佛跟他没有一点关系似的,就这样大撒巴。”紫重霜埋怨说道。 “你不要去怪他,立春之事,他不就是牵了线,后边的事情不都是我们在后边跟他操劳的,那也是黄高参给出的主意,他那能考虑这些婆婆妈妈的事情。你看,他连月之秋的婚事都让我给她张罗,那个易满是一个狡猾的家伙,雷相公对付他,可不轻松,我们不能让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情来分心,他上次一次四个分身就差点让我吓得半死,现在听到又让他分心分神做事,我就会想起那天可怕的事来,他差点就没有合起来,如果真的合不起来,他就不是易满的对手,让易满那个老家伙一个一个灭掉,那是多么可怕的事情。我们这么大产业,如果没有雷相公在后边撑着,我们早就让人吞并,没有立身之地了。”白又雪跟紫重霜说道。 “我当然知道雷相公对我们的重要性,所以,我一般也不太跟他闹,尽量依着他来,他在前面冲锋陷阵,我们俩人给他抄持起一个稳定的大后方,他就能够专心应对魔族和妖道易满的诡计。”紫重霜说道,“还好,我们是两个人,相互依赖相互鼓励,就是再难再苦也能撑过去。” “师尊,不好了,不好了,大少爷让人给打死了。”陈霜过来给白又雪报丧,“大少奶奶,哭得都岔过气了。” 白又雪一听,差点就昏厥过去。紫重霜见状,连忙摸脉门,掐人中,千呼万唤才将白又雪唤醒过来。白又雪听到陈霜前来报丧,想也没想,哭着对项链说道:“小雨,你快回来,家里出事了。”然后又昏了过去。没有过五息,雷雨就来到白又雪身边,把她抱起来,就回到房间里,将白又雪放进床上,盖好被子。 然后,他就把陈霜叫了进来,问明情况。通过陈霜描述,雷雨有一个初步了解。原来,雷立春带领新婚妻子,在雷家庄后山玩耍。 熊然问起云山源晶矿,听说雷雨在云山枫树上用剑刻十个字:“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 我想去参观一下,于是两人手牵手就来到云山枫树岭,找到了当初枫树上的字,虽然过去了十多年,枫树的刻痕也长齐了一些,字迹已经模糊了,很难分辩。这时,枫树岭边来了一个拾荒老人,非常之老,雷立春也看不出年纪来。 “你们两个小娃是谁家的孩子,不要在这枫树岭玩耍,快走吧。”正这时,一个矿工过来,说道:“雷公子,少夫人,你们好。” 那拾荒地老人一听,眼睛放光,问那位矿工说:“这位小哥,你认识此人?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叫他公子?” “你这个老丈,也太没有眼色了,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雷神雷雨的大公子名叫雷立春,这位是这位公子的新婚妻子,叫熊然。”那个矿工打扮的人说完之后就匆忙地走了。 那个拾荒老者见四周无人,而那新娘子正在捡拾枫树子,枫树子青色的圆圆的,有点象红毛丹,浑身长满刺,因为青涩扎在手中不痛有点酥麻的感觉。而那位公子哥正背对着他,并没有防备此老者,老者举起拾荒的扒子,恶狠狠地敲在雷立春的头上,转眼人就不见了。 待新娘子熊然发现雷立春倒地不起之时,老者早就跑得没有踪影。熊然探了一下雷立春的鼻息感觉到雷立春没有了呼吸,一时吓慌了,急得哭叫了起来。在云山门值勤的陈霜听听见熊然的哭叫声,赶过来时,听新娘子熊然边哭还边说:“立春没有了呼吸,断气了。”陈霜一探雷立春的鼻息,果然没有了呼吸,吓得面如土色,连忙跑过去向白又雪报知此事。雷雨来到雷立春身边,摸了摸立春的脉门,还有微弱的脉搏,知道了雷立春得了自己的真传,在用罡气呼吸,跟死人一样,探不到鼻息。 他来到白又雪身边说道:“雪儿,别难过,立春没有事,你放心,有我呢,出不了事。重霜你过去,让熊然别哭了,告诉她雷立春没有事,只是让人敲昏过去了,霜儿你照看好他们母子俩,我出去一会儿,去去就回来。” 雷雨来到房间之中,见四下无人,瞬移到了幽冥之地,来到阎罗殿中,只见芸天高座阎罗殿上,芸天也有六七岁孩童大的模样,见着雷雨忙叫道:“雷叔,你来了?” “芸天,你坐在这里做什么?快跟我回去。”雷雨说道。这时阴曹地府的四个判官前来拜见阎罗王,他们是:赏善司:魏征;惩恶司:钟馗;查察司:陆之道;阴律司:崔珏。他们见雷雨一个活人竟然闯进了阎罗殿中,就唤来阴兵鬼将要过来抓雷雨,雷雨一式天枢式将四方阴兵鬼将全部打得魂飞魄散。有些没有魂飞魄散的阴兵就前去禀告鬼门关守将易理,易理左手托镇魂塔,右手拿索魂鞭,阴气十足就飘过来要打雷雨,雷雨一个箭矢将易理左手镇魂塔击落在虚空之中,另一只箭矢将易理右手击穿,易理吃痛,飘出了幽冥地府。四个判官一看,镇守鬼门关的易理神仙将军被人打跑,四鬼连忙向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