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没有直升机。
窗外站着江峋。
对方鬓角有些许细微汗水,俊朗脸庞在夜色同月光的分割下格外深邃。眉骨那道疤痕平添一分凶狠,唇角却带着笑意。
害怕惊动家人,云渺小声指责道:“你、你是怎么跑到我房间来的?!私闯民宅不是什么好人。”
按理说他应该害怕,然而却重新回到自己的懒人椅上,屁股坐在小腿上悠哉悠哉教训人。
“我来……还东西。”江峋避重就轻,手放在兜里好像紧紧攥住什么东西,缓缓走到对方面前。
他应该犹豫了很久,却还是等不及。
就连声音都比往日放轻了许多倍,好像融进簌簌飞雪之中。
“唔,什么东西?”云渺不记得有什么落在酒吧里,然而还是翘着小屁股凑上去瞧。
江峋眉目深敛,半蹲着让他看个清楚。
这一幕,就好像不怕死的愣头青骑士半夜爬上公主寝殿,为了深埋心中的那份珍重感情献宝。
如果答案出错,他就要被扫地出门了。
骨骼分明的手背翻转过来,宽大掌心缓缓摊开,里面竟然是一把很漂亮的长命锁。
底部坠着银铃的精巧银锁,小小一只,正面还雕着鹤踏祥云的图案。
云渺傻傻的有些愣怔,细白手指带着些微颤抖将长命锁拿起来。
对着月色,发现背面是——“鹤度关山,水茫……云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