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养猪也大都是喂吃野菜,毕竟可没有现代那么精细的猪饲料。
所以每日割猪草,对于养猪了的家庭,都是一个繁重的活计,之前一直是汤小米原身负责的。
“你辛苦养的两头猪,这次分家毛都没让带来一根,想想真的划不来。”汤小米自言自语道,不知道说给谁听,边说边往看好的那处半坡走去。
可惜等她走到跟前,才看清这里应该是经常有人来,草丛中都踩出了一条条小路,一看就是来找野菜踩出来的。
也对,长在这后山不远处,自然是被人一遍又一遍薅了。
看来这野菜,并不是随处生长、唾手可得的。
不死心的汤小米不由得瞪大如今裸眼1.5以上的双眼,在这被薅过不知道多少遍的草丛中再寻找可以入口的。
一般来说猪能吃的人都能吃,野菜和猪草有异曲同工之妙,所以原身前几年割猪草的经验也不算白费,总算是让汤小米看到不少漏网之“野菜”。
只是不算鲜嫩,顾不得讲究,她兴奋地整根整根薅入背篓中,蹲在地上逐步摸查,一时不禁沉浸其中。
直到太阳从远处山后升起,晒得她额头开始冒汗了,她才注意到可能已经一个多时辰过去了。
“时间不早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下山去吧!”她一边念叨着一边背起装了半背篓的野菜赶紧往山下走去。
而此时下河村宋老爹所在的袁家里,气氛颇为其乐融融。
少了老大一家七口,如今无论是住起来,还是吃食,都宽松得多,二房三房的人都觉得松快多了,只觉得总算是把那一家的拖油瓶都踢走了。
可是他们怎么不想想,大房这一家可不是吃白食的,干的活可不少,如今是农闲的时候他们还有心情其乐融融,等到了农忙,没有了老大家的几个好劳动力,看他们还笑得出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