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前我认识了一个开料理店的老板,这家店有比较奇特,老板也比较古怪,去了几次,熟了之后我才知道他以前其实是个算命大师,而且在推演方面很有造诣,他帮我推演过几件事,都准的可怕,所以我才渐渐开始相信这种事情。” “后来我带冷小离去过一次,那阵子冷小离的身体不怎么好,也是因为他的建议,他的身体才慢慢好转起来,所以我对他的话更加相信了。” “就在刚才,他忽然打电话告诉我让我过去一趟,我就赶紧过去了,到了之后,他才告诉我,他推算出了一些挺严重的事情,这件事情会害冷小离丢命,而且会牵连到你我,还有冷雪慕,以及伯父伯母他们,甚至这件事最严重的后果会牵扯到国家的气数,我一直没办法联系到冷小离,又不好跟冷雪慕说什么,所以只好找你过来,想跟你商量一下,最近到底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事情在我们周围发生?” 上官芊绵犹豫了一会,还是没有把冷雪慕可以预见未来的事情告诉许若悠,只大体解释了一下隋老板推演的结果,想和许若悠一块想一想,最近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事情或者可疑的人出现。 许若悠闻言有点发愣,倒是没想到上官芊绵忽然会一本正经的跟她讨论一个算命先生所谓的什么推算结果。 反复思量了一下,觉得上官芊绵不是个喜欢说些怪力乱神事情的人,也不太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便觉得这件事应该是确有其事。 “绵绵,你也知道,我不太相信这些事情,不过你说的我就信,但目前为止,我还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事,你放心,这件事我回去就跟雪慕提一下,看他那边会不会有什么发现。”许若悠想了一下,开口说道。 上官芊绵感激的笑了笑,道:“悠悠,你能这么相信我,我真的很高兴,不过这件事的确牵扯太多,我是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最近小离他也不在,而且也好几天都没跟我联系了,我这心里一直挺不安的,但是也没人能明白我这种感觉,再加上忽然被人告诉这件事,心里其实挺慌乱的,我现在唯一能想到可以一起商量这件事的只有悠悠你了,谢谢你这么相信我。” “说的这什么话,我们两个之间还用得着说这么客气的话吗,更何况要是真如你所说的,这件事不但关乎你和冷大哥,而且也关乎雪慕和我,甚至冷家所有的人,就算我不信那些算命之类的事情,可也不会托大到不管不顾,况且……雪慕的身上也发生了那种事,这一桩桩一件件好像真的有某种联系似的,你要是不说,我还真想不起它们之间有什么联系。”许若悠说着,眼前忽的一亮。 “你想到什么了吗?”上官芊绵急忙问道。 许若悠蹙着眉沉吟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道:“你记得白乐笙上次在冷家说过的那些话吧?” 上官芊绵点头道:“当然记得。她说什么冷雪慕只要跟你在一起,就会不停的想起那些失去的记忆,也会因此伤到脑神经,头疼会发作的越来越频繁,甚至有可能变成植物人。” 提起这件事,上官芊绵气的咬牙切齿,许若悠眉头紧锁,眼神更是担忧。 “对,白乐笙后来还找过我一次,而且很明确的告诉我,她手里很快就会有可以彻底治疗冷雪慕头疼的药剂,她要挟我只要离开冷雪慕,就会把药拿给他。”许若悠稍稍犹豫了一下,终是把上次和白乐笙之间的谈话告诉了上官芊绵。 “还有这种事,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上官芊绵气的想说去找白乐笙理论,可话到嘴边却又忽然想起来,她即便知道了,因为冷雪慕的问题,却也只是投鼠忌器,什么都不能说。 她气的攥紧了拳头,愤愤的戳着面前的慕斯蛋糕。 许若悠叹了口气道:“绵绵,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担心雪慕,可是现在这件事我们处于被动,根本没办法掌握到主动权,甚至说,就算我们先现在掌握了单依依是因为白乐笙给她吃的药才心脏超负荷猝死的,都没办法把这件事直接爆出来,让她承担应有的责任。” 上官芊绵咬着唇,愤愤不平道:“该死的白乐笙,简直蛇蝎心肠,为了得到冷雪慕,哦,不,为了得到冷家的财产,她甚至不惜利用自己的女儿,居然对雪慕都下了毒手,咱们现在明明掌握了证据,可居然没办法动她,这简直太让人窝火了!” 许若悠的眼底也闪烁着恨意和不平,可却只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对上官芊绵说到:“她是这样的人我们不是一早就知道了,现在不过更过分了一点而已,不过咱们也不能一直就这么被动下去,必须找时机变被动为主动才行!” 上官芊绵点头应道:“对啊对啊,可是……只要她手里有能治好冷雪慕病情的药剂在,咱们对她就只有言听计从的份,又怎么能便被动为主动呢?” 许若悠抿着唇沉思了一会,开口道:“据白乐笙所说的,她的手里现在还没有那种药剂,否则她早就拿出来来要挟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