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超可图倒作出陪去客帐的意思,但被荷卓拒绝了。
“台吉是贵人,怎好劳动台吉。接伴和安置明国人的事,我来就好。”
超可图也不坚持,又与荷卓说了几句,荷卓回应他后,他便转到明人跟前,作礼告辞。
满桂寻个机会,偷偷地与郑海珠嘀咕:“夫人,我咋觉得,那个什么外喀尔喀王子,对荷卓姑娘,有些献殷勤的意思?但荷卓姑娘分明不太想搭理她。”
郑海珠“哦”一声,问道:“他俩最后说的啥事?”
“好像是,王子请荷卓去打猎,荷卓说她要去听啥师父讲经的。”
“那挺好,”郑海珠冲满桂眨眨眼,“你这情敌,不战而败,你有戏。”
满桂“咳”一声:“怎地又拿我说笑,我这不是,想着夫人头里的吩咐,让我没事就偷听蒙古人说话么。”
郑海珠抿嘴:“偷听得好,下次继续听。回头我和马将军去见林丹汗和苏泰时,你换个蒙古袍子,和常公子去城内转转。能在王城里开酒肆商铺的,定然都是贵胄的亲戚,晓事也多。你主要打听,察哈尔各部的实力,以及他们对乌思藏两个教派的看法。对了,你幼年入关时,家中有人信黄教不?”
满桂摇头:“我阿爸说了,又不给咱饭吃,信那作甚?”
郑海珠轻声道:“你不可流露这般不敬之色。相反,你去学些教义里的蒙语,回来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