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烫得要命,碰上白咏琪这样什么玩笑都敢开的女人,我一时词穷,不知道该怎么接。 她站起来,走路一瘸一拐的,我皱了下眉,问道:“就抽筋了而已,都缓解过来了,不至于的吧?” 白咏琪娇滴滴地咬住了嘴唇,幽怨地看着我,“那人家现在腿疼,你就不能怜香惜玉,扶着我吗?” 我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也分不出她是真疼,还是在演戏。 没办法,我扶着她向更衣室走去。 我故意和她保持开一些距离,但她身前的两枚炮弹口径太大,只要稍有不慎,就会蹭到。 我把她扶到更衣间门口,各自穿戴整齐以后,我才松了一口气。 把她送回房间,然后直接回房间了。我和林菲菲已经“失联”一整天了,想问候一下,可又怕打扰她工作,最终还是忍住了。 空姐工作的时候,必须按规定关闭手机,所以平时都是我等着她主动联系我。今天她大四段,到家得是后半夜了。 联系不上林菲菲,这个地方又鸟不拉屎的,无聊死了。 我像一个软绵绵的布偶,随意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这些白色瓷砖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着微光,每一个都像记忆的碎片,在我心头激起了无数的思绪。 这次无功而返,我还没想好怎么和张茵交代,后续还要继续找代加工,经此一役,让我多少看清了一些虚幻,独立做品牌可谓任重道远,不是想的那么简单,随便找个工厂就能做的。. 我以前觉得找代加工厂首先是口味和创新,但参观完包胖子的工厂,我对创新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能守住食品安全的底线就已经不错了。 我正魂游天外,这时候门铃忽然响了。 不用问,又是白咏琪。 我翻身下床,一边开门一边吐槽:“大姐,大半夜的你能别折腾了……” 话还没说完,我便愣住了。 门外站的不是白咏琪,而是唐枫。 她今晚打扮得很漂亮,妆容精致,甚至穿得还有点……性感。 她穿着一件黑色针织裙,还是一个紧身的款式,她的肌肤莹白如玉,和黑色裙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手里拖着一件毛茸茸的外套,多了几分野性的感觉。 我一愣神,愕然地看着她,“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她有些紧张地看着我,“包总让我过来,和您好好聊聊。我……我能进来吗?” 我叹了口气,“进来吧!” 说罢,我把她让了进来,我怕说不清楚,就没关门。 可没想到,她反手把门关上了。 “……” 我顿时有些紧张,大家都是成年人,这也太不言而喻了吧? 她脱掉高跟鞋,白皙的小脚踩在松软的地毯上,鲜红的指甲就像初绽的花瓣,娇嫩鲜艳。 还好她继续没有往下脱,让我松了一口气。 我无比紧张,咽了咽口水,“有什么不能白天说吗?” 她没回答,直接往床上一躺,眼角流下了一滴清泪,然后缓缓闭上眼睛。 “我洗完澡来的,你可以开始了,小雨伞在我包里。” 她玉体陈横,我现在的心情就像一部嘈杂的交响乐,看着她躺在床上,一副任由摆弄的样子,我却提不起枪。 我不是柳下惠,自然没那份坐怀不乱的定力,她一看就是被迫来的,要么是包胖子给我玩仙人跳,要么就是用她的身子换合作。 唐枫看我半天不动,忽然开口:“你是嫌我脏吗?” 我叹了口气,“我没那个意思。” 我没有任何瞧不起她的意思,大家都是生活这片汪洋大海中一叶扁舟,飘飘浮浮。 她目光死死地盯着天花板,“你放心吧!不是仙人跳,包总只是想把这一单拿下,我以前替他干过几次这样的事,你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 我心里没来由地一疼,她就像一朵娇艳的鲜花,但风暴对它的美丽毫不在意,她才二十出头,枝叶就已经凋零了。 我心里不免有些怜惜,走到她身边坐下,叹气道:“你先起来吧!我有女朋友了,不会动你的。” 唐枫凝视着我,呆呆地说道:“山高皇帝远,你女朋友又不会知道。” “可我知道。” 我点燃了一支烟,默默抽了几口,顿了顿,又说:“你回去告诉包胖子,这招对我没用。” 唐枫坐起来,眼泪哗一下就流出来了,“你是觉得我没有吸引力吗?” 她这么一哭,顿时把我哭得手足无措,我连忙解释;“你别误会,你长得很漂亮,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