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关键,我认为这两人之间存在着私人恩怨,准确的说,吕师囊很可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得罪了那位智慧主教。” 丁润奇道:“这又是为何?” 李彦道:“由于明尊教内的高层不知道彼此的真实身份,自然难免出现一些大水冲了龙王庙的情况,吕师囊之前在做什么?” 丁润开始回忆:“吕师囊死后,我们找到了他的住处,再加上近来抓捕的这些贼子,倒是对于明尊教的动向有了一定的了解。” “他们除了在太学桉里面推波助澜外,所做的另外一件大事,就是想侵吞厚将行会的资产,汴京六大商会都有数十年积累,商路遍及各地州县,平日里与高官往来,根本奈何不得,但无忧洞的风波至今尚未平息,确实是这些人下手的最佳机会!” “照这么说的话……” 丁润醒悟之后,立刻策马前行。 一路越过长长的囚车队伍,来到前排位置,就见到厚将行会的一群人,正被关在一辆大囚车里。 那位面皮粉白,双唇艳红的少东家,在左右随从的服侍下,依旧派头十足,不失风度,然后被推进了皇城司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