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北方的五州之地,也将落入犬戎人之手! 那可是半壁江山,四五百万黎民百姓! 听到昆仑山三个字,孔子心头恍然。 他很想说几句,提点提点陈胜。 可思及那位曾与他有过半师之谊的老子,他愣是不知该从何说起,总有种说什么都是错、说什么都不恰当的欲言又止感。 过了好一会,他才左顾言它道:“李牧的破敌之策,如此明目张胆,能达到预期吗?帝俊可不是个有勇无谋之辈!” 从他自身的认知出发,北冥妖族只需派一大妖潜入,居高临下一扫,便能看穿数十万幽州军后撤,乃是掩人耳目的疑兵之计。 确定了疑兵之计,再从中推导出诱敌深入之策,很难吗? 他一个兵法外行都能看明白的事,偌大的北冥妖族就无一妖能看穿李牧的破敌之策吗? 他不信! 陈胜听后,却只是澹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行军作战,哪有您老说得这么简单,莫说我不知那帝俊到底懂不懂兵法、知不知兵事,单只一点,我便能笃定,无论他能否看穿李牧的破敌之策,都只能进军,而不能裹足不前、徐徐图之!” 孔子俯览着下方的人龙,苦思冥想道:“为何不能?” 陈胜伸出一根手指捅了捅星汉:“您老当真觉得,帝俊拥有自主决定进不进兵的权力吗?” 孔子愣了足足十几息后,恍然大悟道:“帝俊没得选,他只能进兵!” 陈胜纠正道:“准确的说,应该是我与白起那两头,打得越凶、打得越狠,可供他选择的余地就越小……它一条看家护院之犬,主人都急了,它还能坐得住?它的主人还能允许它坐得住?” 他一拍手掌,笃定的说道:“所以,就算他们能看出此战有猫腻,也只能硬着头皮进军,以缓解南疆与西线的压力!” “而犬戎大军只要踏进我九州,还能不能活着回去,可就轮不到他们说了算了!” “我大汉说了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