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推测出陈守发怒的真相。 陈守已经不再管他听没听清楚,松开他的衣襟,一把将其推开,而后对一旁候着的一众邯丹父母官吩咐道:“这腌臜父子二人是个什么操性,你们想必已经有所了解,人皇与皇后为何不愿与他有任何纠葛,你们应当也都想得到!” “往后只要这二人饿不死、冻不死,你们便不必管他们,若他们再敢污蔑人皇与皇后的名誉、败坏人皇与皇后的德行,该杀就杀、该打就打,不要有任何的顾虑,记住了,你们继续纵容他们为非作歹,那才是对人皇与皇后最大的不敬!” 一众邯丹父母官心下长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瞥向赵氏父子俩的眼神也渐渐变得不善! 陈守吩咐完后,再次回过头来,对着惊恐得满头大汗的父子二人说道:“我大汉以水为德,上下尚幽,以后莫穿这么艳丽的衣裳,招人厌!” 说完,他转身就大步流星的往陈胜他们那边行去。 他前脚刚走,分开的王廷侍卫们就慢慢的合拢,侍卫长按着腰刀,满脸青筋绷起的瓮声瓮气道:“尔等是自己走,还是我等送尔等走?” 赵氏父子刚要张开,一众邯丹父母官就已经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拔下了二人身上的华服与配饰…… …… 陈守回到赵清他娘的坟茔前,笑出褶子的朝陈胜怀里的大牛二马伸出双手:“乖孙儿,爷爷抱!” 陈胜顺手就将俩孩子一并给了老父亲,低声道:“您今儿个怎么这么大火气?” 陈守瞥了赵清一眼,见她面色如常,才低声道:“实在是那爷俩儿,太不是东西!” 陈胜无声的“嘿嘿”一笑,方才老父亲的喝骂声,他全听到了,着实解气,处理的也真真是恰到好处! 得亏是老父亲这次跟着一块儿来了,要是换个人,还真不大好处理这事儿…… 陈胜:“您别着急啊,晚点就我送您去北疆。” 陈守凝视着身前的坟茔,摇头道:“不急,这边安排妥当再说。” 陈胜点了点头,矮下身和发妻一起给岳母焚烧纸钱。 浑然未发现,老父亲眼底的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