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二爷狠狠的摇头:“阿放,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是管不了了。” 霍衍放:“……你们俩一丘之貉。” 殷二爷:“…………” 霍衍放走过来:“你不偷看,就唐行一个人,他敢么” 殷二爷:“…………” 唐行在旁边猛点头。 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反正不能放过二爷! 要死一起死! 二爷别想独活! 霍衍放一伸手,唐行就双手把他的手机奉上,还要补充一句:“霍总,是我提议偷看的没错,但二爷也积极响应了。” 霍衍放好笑的撇了一眼他们俩。 二哥是恢复了,慢慢恢复成了以前那个不正经又不着调的他。 可唐行是真的变了,越长越偏。 和那个杀光霍家人的唐助理,越来越让人无法联系在一起。 霍衍放语气淡淡:“一周之内他们俩不回来——” 唐行急了:“霍总!我跟二爷一起偷看的,就搞我一个人,合适吗公平吗” 殷二爷也急了:“你都喊我二爷了,我这个爷,没点优待像话吗这点待遇,必须的!” 霍衍放慢条斯理的掀起眼皮:“你都谎称我失恋了,她移情别恋了,一周时间,还不够” 唐行:“…………” 霍衍放无声的笑了一下,唐行顿时头皮发麻。 每次霍总这么要笑不笑,皮笑肉不笑,准有人倒霉。 通常来说,他是那个负责让人倒霉的执行人。 但今天,他好像就是那个要倒霉的人了。 殷二爷:“……阿放,算了算了,好奇之心,人皆有之。这次给我个面子,只要唐行一周之内把衾爷和夫人找回来,就算他无功无过了。” 霍衍放:“一周之内。” 唐行躺平了,不挣扎了,摆烂的问道:“霍总,我撒谎白小姐移情别恋,您失恋这事儿,您是怎么知道的” 霍衍放:“自己想。” 于是唐行就知道了:“叶松谦害我!!!” 殷二爷拍了拍他的侧腰:“那老家伙坑了你多少次了,你咋还是不长记性呢” 唐行黑着脸:“二爷,您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您就别五十步笑百步了吧叶院长坑我,您刚才没卖我” 殷二爷:“对,我不是好东西,你也不是。咱们都不是啥好东西,你说的,五十步就别笑一百步了。昨天你卖我,今天我卖你,一人一次,扯平了。” 唐行咬牙:“刚才霍总出 。来找手机,您就不能提醒我一声儿” 殷二爷:“你自己没听见,怪我” 唐行:“…………” 殷二爷:“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是腿瘸了,又他妈不是耳聋了。亏你还是习武之人,这么耳聋眼瞎,唐行,我看你啊,是悠闲日子过的太多了,一点警惕心都没了。” 唐行:“我他妈在自个儿家警惕什么我警惕!!!” 殷二爷沉吟了片刻,抬起头,问的认真:“在外边,你需要警惕么你该警惕的人,难道不是都在家里” 唐行哑然无语。 操! 还真他妈是这样儿! 唐行气到久久无法平复。 等他平复好心情,殷二爷已经坐在电视机前,津津有味的开始刷剧了。 唐行仰起头,望着家里客厅极具艺术感,虽然他也不知道几根铁棍缠绕在一起的吊灯,到底有啥艺术感,凭啥几根铁棍缠绕在一起,就他妈敢卖上百万,还他妈有傻.逼愿意掏钱买。 要不,要是辞职吧。 认真的。 …… 一下车,白鹿就狠狠的伸了个懒腰,把身体都拉长了。 在市内开车,动不动就要踩油门,睡不好。 但是在高速上,一路疾驰,几乎不怎么踩油门,坐在车里,就真的很好睡! 明明一点都不困,但只要在车上坐一会儿,不知道为啥就会打瞌睡,而且睡的比躺在床上,更沉,更香! 就很奇怪。 一坐车上就犯困,这是什么奇妙的定律 白鹿舒服的哼唧了一声儿,十指交叉,手臂伸直,向外翻:“上工!” 历筝跟在她的身后,朝化妆间走去。 看似也闭眼在车上补觉的历筝,也只是把眼睛闭起来了而已,只要雇主待在自己的身边,即便是晚上睡觉,历筝也不会睡的太死,依然保持着高度的敏锐和警惕。 这是她作为保镖的职业要求,最低要求。 小蛋打着哈欠:“筝姐,交给你行么我想回酒店补觉,起得太早了,我四点半就起床了。昨天跟女朋友看完电影,送她回家都快两点钟——” 历筝潇洒的一挥手:“不用解释,去。” 白鹿一进化妆间,就收获了黎美人儿的一个熊抱。 黎咏诗把她当大型玩偶的抱在怀里,在她还没做发型之前,尽情的rua了她的狗头:“也就几天没见,我怎么那么想你。” 白鹿认命的被当做玩偶,根本不挣扎,就是脸上 。透出点生无可恋的疲惫:“因为我太可爱,而你又沉迷我的魅力,无法自拔。” 黎咏诗抱着她狠狠的rua了一会儿,才放她过去化妆做造型。 要不是黎咏诗的妆造也没完成,白鹿觉得黎美人儿绝对干得出,抱着她让花花姐姐给她做妆造的事儿。 白鹿的回归,让暂停了几天的剧组,又重新加满了油,小旋风不停歇的运转了起来。 张一峰肉眼可见的焦躁了起来。 时间不够用。 眼瞅着这个月就要过完,一晃就是二月份,春节来临。 白鹿因为元旦晚会上的翻车,各卫视的春节晚会以及之后的元宵晚会等全部晚会,都与白鹿无缘。 不是节目组电视台不想邀请白鹿,各家电视台心里还挺期待白鹿再翻车一次,这样收视率绝对能傲视群雄! 除了央台的春晚收视率干不过,其他卫视的晚会,碾压!直接碾压! 但陆鹿高帮白鹿都婉拒了,直言自家艺人实在是不适合再唱歌,也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