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拿求救的小眼神去看唐行,唐行非常爽快的摊手:“别看我,救不了你。” 白鹿耷拉着脑袋,小眉头蛄蛹起来,伸手轻轻的去拽他的衣角:“阿随,你生气啦?” 霍衍放:“撒娇没用。说,你错哪儿了。” 白鹿强行把自己塞进他的怀里,坐在他的大腿上,勾着他的脖子:“你确定撒娇没用吗?” 霍衍放握住她的手腕:“没用。” 白鹿‘切’了一声:“我没错。” 霍衍放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抿起了嘴唇。 白鹿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的告诉他:“我知道你生气什么,但是我做事情之前,也是很认真的思考过才行动的呀。乔乔是脑子一热,什么都没想。我不一样,我会动这里。” 她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我敢直接冲进阮杉的房间,因为我有恃无恐。这可是在酒店,事情闹大,对阮杉没有好处,他只想息事宁人,绝对不敢跟我硬碰硬。” 她嘿嘿一笑:“我真的有动脑子想过,所以你不用担心我有危险啦。危险的事情,我不会去做哒。就算是救人,我也会先保证自己的安全呀!” 霍衍放幽幽的叹了口气:“万一呢?” 白鹿摇头:“不会有万一。昨天最坏的情况,无非也就是阮杉跟他的助理,把我和乔乔锁到房间里。可又能怎么样呢?小蛋知道,不出五分钟小蛋就会赶过来。所以不管怎么想,我和乔乔直接杀进去,都不会有危险。” 小朋友做事情,看似冲动无脑,实则不然。 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直接冲进去救人,是有恃无恐。 留着阮杉的脸,是留一条退路,让自己和乔纤宜都能全身而退。 小朋友真的不需要他担心。 霍衍放彻底放下心来。 白鹿见他不生气了,嘿嘿一笑:“如果我真的救人心切,让自己有危险啦,都轮不着你来骂我,我爸他们就会先揍死我。” 霍衍放亲了亲她的额头:“家里骂你了吗?” 白鹿摇摇头:“爷爷奶奶还有姥爷,年纪大了,没让他们知道。顾叔叔只说女孩子不能这么粗鲁,下次如果遇到这种事,他不许我亲自动手。妈妈夸我干得漂亮,我爸要封杀阮杉,被我劝下来了。” 霍衍放好奇的一挑眉。 白鹿笑的又坏又恶毒:“阮杉都变姐妹啦,作案工具都被我和乔乔没收啦,他以后没办法再祸害女孩子啦,留着他,让他看得到吃不到,岂不是更大快人心?” 她一直觉得,死,是最痛快,也是最温柔的一种手段了。 死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没有疼,也没有痛苦。 那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就像她对沈家三个人似得,夺走他们最重视的东西,让他们生不如死的活着,好好的活着。 他们每多活一天,就多受一天的折磨。 在这种反复痛苦的折磨之下,慢慢的偿还罪孽去吧。 说起沈馨洛一家三口,前阵子听高总随口提起了一句,说是吴丽萍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已经没有客人愿意再找她,好像还染上了什么性.病。 按照金源赌场的手段,无法再榨出利益的人,估摸着离死也就不远了。 她已经不在意了,也没再多问。 倒是沈馨洛,最近拍了不少电影呢。 小电影。 沈馨洛怎么说也是童星出道,在娱乐圈也是有名有姓的女艺人,身材又好,金源赌场可不会放过这么一颗摇钱树。 不但逼着沈馨洛下海拍了小电影,还逼着沈馨洛出去卖。 听高总说,点名要沈馨洛的客人,可不在少数,生意红火的不得了。 而沈阳宏,他卷了金源赌场的钱跑路了,虽然身携巨款,可他不敢花。 只要沈阳宏一动卡里的钱,金源赌场就会闻着味儿找过去。 可惜,在缅北隐姓埋名打黑工度日的沈阳宏,没过半年就被金源赌场给找到了。 沈阳宏被找到的时候,瘦的皮包骨,一个大男人,体重还不到九十斤。 金源赌场把钱找回来了之后,也没为难沈阳宏。 因为沈阳宏染上了毒瘾,得了艾滋,放着不管,他也没几天能活了。 现在是活着还是死了,也不知道。 白鹿更是不在乎了。 她现在比较关注余付清的二次庭审。 余付清身上背的罪名太多了,又是洗.钱,又是偷税漏税,还有恶意骗保,以及跟境外地下.钱庄的那些破事儿,怕是这辈子要把牢底坐穿了。 不过现在就是要还余付清一个自由,他也不敢要这个自由。 蹲监狱,余付清还能保一条命。 一旦余付清刑满释放了,地下.钱庄的那些人是不会放过他的。 她特意让高总去打听了,余付清显然也是明白这个道理,非常的配合警察叔叔,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坦白了。 估计就是为了能多坐几年牢。 白鹿开开心心的把这些事情跟霍衍放分享了,说完,她骄傲的一晃脑袋:“你现在还担心我吗?你要担心的是那些惹到我的人啊!他们下场才比较惨。” 霍衍放无奈的摇摇头。 他家的这个小朋友啊…… 平常嘻嘻哈哈的卖着萌,背地里下手,又狠又毒辣。 她做这些事情,不动声色,甚至都没怎么亲自出面。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借刀杀人,借力打力……小朋友玩的是手到擒来。 这个小朋友,好像是不用他担心。 白鹿冷哼一声:“还有啊,我能废了阮杉一次,就能废了他第二次。他要老老实实也就算了,他敢有一点不安分,我还neng他。下次可就没这么简单了,哼哼!” 霍衍放失笑:“你还真想亲杀亲埋?” 白鹿勾着他的脖子,笑嘻嘻的问:“那我杀人,你挖坑咯?” 唐行:“挖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