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她这是激将法,但霍衍放还是上钩了。 毕竟,这事关男人的尊严。 不容践踏!!! 把她按在床上,好好的让她知道了什么叫做男人的行。 当霍衍放松开她的唇,微微拉开点距离的时候,小朋友的眼神都直了,两只手紧紧的攥着他的衣领,微微张着嘴,疯狂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霍衍放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儿去,他气息不稳的喘着粗气,喉结一上一下,胸口一起一伏。 她粉嫩的唇,此刻红的异样,比熟透的樱桃还要红。 霍衍放不徐不疾的,慢条斯理的,挺了下身,引起了身下的小朋友一阵战栗。 那战栗,他感受的清清楚楚。 小朋友还瑟缩了一下肩膀,攒着他衣领的手心,一片汗涔涔。 她飞快的眨了眨眼睛,不敢再看他,只有呼吸愈来愈急促,脸蛋的红晕一直延伸到了她的睡衣领口深处。 霍衍放目光深深的望着她,如泉水敲击鹅卵石般清冽的声音,此刻低沉了几分,沾染着欲情的肆虐:“我行不行?” 白鹿她长长的睫毛颤动几下,还是不敢掀起眼皮去看他。 他行不行,抵着她的……已经清楚的说明了。 她喃喃的从鼻尖儿‘嗯’了一声儿,不知道是在回答他,还是忍不住的呻吟。 霍衍放喉结上下翻滚了几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生生把冲动压了下去。 她忽然掀起眼皮,松开了攒着的衣服,两只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然后整个人贴了上来,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我准备好了!” 霍衍放:“……睡、觉!” 他咬紧牙根,从她身上翻下,迅速的用被子将她裹成茧。 白鹿眼神都直了:“这你又忍住了?霍衍随!你还是不是人!” 都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情况了,他叕忍下去了! 这个男人,他是忍者吗! 霍衍放哭笑不得按着她的脑袋,把她摁倒自己怀里:“这是对你负责。” 白鹿:“我自己可以对自己负责!” 霍衍放无奈的叹气:“你这个小朋友啊……” 白鹿在他怀里蛄蛹蛄蛹,用可怜巴巴的语气问他:“你忍心让我看得到摸得到但是吃不到吗?” 霍衍放:“…………” 她到底是怎么用这样委屈巴巴的语气,说出这种虎狼之词的? 不过她这幅猴急的模样,倒是让他冷静下来了。 小朋友年纪小不懂事,他得守住最后的分寸。 底线,不能逾越半分。 在他怀里努力蛄蛹的白鹿,被他紧紧的抱住,蛄蛹不起来了。 听到他说:“小朋友,乖乖睡觉。” 小朋友那越挫越勇的坚持不懈的精神,一下子就被勾起来了。 当然要睡觉了,但不是乖乖睡觉。 而是要睡了他! 小朋友朝他的脖子轻轻的吹气儿,还用尖牙,啃了啃他的喉结。 这次换霍老师身体颤栗了。 小朋友用恳求的语气问他:“不忍了不忍了,好不好嘛?” 霍衍放身体僵硬的咬着牙根,几秒后,他松手,作势要起身离开。 白鹿吓坏了:“睡睡睡!我乖乖睡觉!你抱着我睡!不要走!” 霍衍放沉声道:“乖乖睡觉。” 白鹿连连点头:“嗯嗯嗯,就睡觉,乖乖的。” 霍衍放这才躺了回去,重新把她扯进怀里抱好。 白鹿委屈,用脑袋去撞他的胸口,小小声的抱怨:“哪儿有女孩子主动要,你还拒绝的道理呀。” 霍衍放:“因为爱你。” 想要好好珍惜她。 不想这么随随便便的就碰她。 白鹿咬牙切齿:“等我二十岁生日那天,一大早就去民政局!领完证就要跟你滚床单!” 霍衍放:“…………” 白鹿拿脑袋撞他的下巴:“听到了没有!” 霍衍放揉了揉她的脑袋:“好。” 白鹿:“多一天我都等不及!” 霍衍放轻轻的叹了口气:“乖,别再折腾我了,睡觉吧。” 白鹿乖乖的躺在他的手臂上,不蛄蛹了,也不再闹他了。 怕真的把他憋坏了,到头来委屈的还是自个儿。 不就是一年半吗! 忍了! 等她二十岁生日那天,哼哼,看她怎么折腾他! 脑子里幻想着自己怎么把他欺负哭,白鹿才幻想到扒光了他的衣服,人就睡死过去了。 她实在是太累了。 她是睡着了,可抱着她的霍衍放,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房间里的空调开的很足,可他的体温,也是怎么都降不下来。 奶香味儿,混杂着苹果的香气,直往他鼻尖儿里钻。 霍衍放望着天花板,一动也不敢动。 她一条手臂搭在他的胸前,她的一条腿,就搭在他的…… 温热的鼻息,就喷洒在他的颈窝。 何止折磨,简直就是受刑。 偏偏这样受刑的日子,还要持续将近一年半。 霍衍放忍不住又是一声轻轻地叹气。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忍耐多久,能不能把这一年半的时间,给咬牙熬过去。 不知道她做了什么美梦,嘿嘿的咧嘴笑了笑,搭在他胸前的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枕在他手臂上的脑袋,也蹭了蹭。 霍衍放垂眸,看着她浅浅的笑脸,听着她平缓的呼吸声。 确定她没有使坏,她是真的睡着了。 又是一声无声的叹气。 他轻轻的喃喃自语:“你啊,是真的会折腾人……” 别说一年半了,就是今天这场受刑,他好像都熬不过去唉。 …… 终于,这场度秒如年的受刑,终于结束了。 被她丢到枕头边的手机,响了。 是靳兮兮打来的提醒电话:“随哥,杀青宴还有半个钟头就开始了,你得叫小鹿起床了。” 霍衍放:“嗯。” 靳兮兮:“小鹿起床特别困难,她肯定会央求你再睡五分钟,就五分钟,随哥,你可一定不能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