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武,你是不是闲的没事做?” “唐狮和我去崇武门巡逻,贺武,你去看看侍卫兵们训练的怎么样了!” 贺武连连叫苦,后悔自己多嘴,结果被分到了这么一个又苦又累的差事! 到了崇武门,唐狮和门口的侍卫兵交谈,淮烨站在一旁。 他看着远处的空地,云苡悠那娇俏的脸庞渐渐浮现在眼前,和她接触的次数多了,他在行动上竟是不由地主动了起来,以往,给女子扶发簪,披披风的事情,他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在宫里待的久了,连和女子说话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宫里的娘娘公主们他要避嫌,宫里的宫女们更是没有说话的必要。 云苡悠是他枯燥、无聊的日常生活中,一抹艳丽的色彩。 她阳光明媚,有礼有度,想起从前她被他吓到惊慌失措的样子,到如今秀丽端庄的模样,区别甚大。 “统领,检查完毕,一切正常,咱们要不要去巡营,看看贺武那厮,有没有偷懒?” 淮烨一时没反应过来,唐狮只觉奇怪,他发现统领发呆愣神的次数好像越来越多了。 “喵……” 唐狮眼珠子一转,学了一声猫叫,淮烨惊的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汗毛都竖了起来,他抬脚在唐狮的屁股上使劲儿踹了一脚:“小兔崽子,你是不是也想干苦力?!” 唐狮吓得抬腿跑了。 …… 另一边,云苡歌一行人坐船又赶了一日,晚上,到了南水镇,小桥流水、灰墙青瓦、斑驳青石。来往的行人穿着青布衫,撑着油纸伞,充满诗情画意。 “这里依山傍水的,倒是清雅寂静。” 见来往的行人互相打着招呼,珠儿好奇地问道:“王妃,这小镇有小镇的好处,大家看起来都认识,今天在我家吃,明天去你家吃,好不亲切。” “是啊,他们穿的衣裳看起来也是自己做的,你看那些窗帘,还有我们一路走过来挂在院子里面的布料,也是这种青蓝色的。” 一行人找了一家青砖黑瓦的客栈住下,客栈门口挂着一个木牌,上面写着“缘来客栈”四个大字,客栈内的摆设简单干净,木制的桌椅上摆放着水壶。 “掌柜的,做些热乎吃食!” 客栈伙计很快将土公鸡炖榛蘑、辣炒螺蛳肉、酱牛肉、油饼等饭菜送了过来,几人吃了一顿热乎乎的好饭。 …… 休息了一晚,养足精神。 次日,云苡歌和玄冥去渡口查看,在暗中看到了一群和这美景格格不入的人。 几个皮肤黝黑的汉子正警惕地搬卸着货物,先是搬下来一些时令水果,随后搬下来一些外面缠着一层银白色的布料的货物,那货物四四方方的,十分规整。 距离有些远,瞧的不是十分清楚,云苡歌眯起眼睛仔细看了看,忽而想到了什么,在玄冥的耳边低声说道:“你觉不觉得,这货物外面的包裹的布匹有些眼熟?” 玄冥仔细看了看:“是月华锦?” 之前在给宫宴上,南诏国的公主献上了几匹月华锦,说是这种银色的布匹在月光下会散发出淡淡的银光,而且,它可以防水。 “不过,这种料子怕是不便宜。” 如果用这种布料作为包装,售卖的商品价格也不会低。 上回,二人在烟馆里面看到的,大多都是身穿锦服的瘦弱男子,来抽烟的都是富户子弟。 “既然这月华锦来自南诏国,南诏国又在西南边陲附近……难道这货物是来自那里?” 二人低声说了几句,又观察了一会儿,见看不到什么其他的东西,也听不到什么其他的有用的信息,便放轻了步子离开。 玄冥带着云苡歌回到了客栈,同时让手下的人把那批害人的货物给劫了,准备带回去仔细查看。 “此事牵扯到西南,等回到京城,调配人手过去暗中查探。” 回到京城,玄冥进宫见了玄铮,将来龙去脉简要说了。 玄铮知道此事后大为震惊,西南一带虽常有动乱,但当地的官员基本都能及时地解决,未曾出过什么大乱子,玄铮也就没在那边放太多的心思,不成想,西南悄咪咪地出了这样一件大事。 朝中的事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拧眉猜测:“究竟是谁要祸害我北楚男儿?!” 吸食大烟会让人精神萎靡,按照玄冥所说的,吸烟的多半是男人,若是范围继续扩大,未来朝廷征兵,怕是会难上加难。 “无论是谁,这人都不简单。” 既然他们能把东西卖到京城,想必从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