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是白家的人吗?”看到白家和诸家的人来,云苡歌略感诧异。 原本,白子年和泉州鞠家的六小姐鞠诗筠订婚,后来,鞠诗筠的父亲鞠青云贪污受贿,被督察御史弹劾,鞠青云也就被定了罪,降了官位,罚了俸禄。紧接着,白家就退了婚,退婚后便定了玉泽诸家的五小姐诸醉柳 可再后来,诸醉柳不顾家族利益,和家中侍卫私奔了。 白子年的婚事就被耽搁到了现在,再加上白家被查出和山贼悍匪、花楼有所勾结,牵扯到拐骗幼儿、少女的案件,白芷涵谋害长公主,离王由五珠亲王被降为单珠亲王,白家是厄运缠身,风光不再。 两家虽然来参加此次的宫宴,但是都坐在角落里。白子年坐在前面,白子华、白芷雅、白翩然坐在后面。 白芷雅和白翩然还没出嫁,也想在今天的斗巧宴上大放异彩,二人坐在席间不安稳,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白子年扫视了一圈,目光在云苡歌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后便移开了视线。他经历了这许多事情后,变的稳重成熟了不少,可眼里那少年的光彩,也渐渐消散了。 “瑞王到!锦王、衡王、长宁公主到!”大殿门口的太监拉长了尾音高声喊道。 几人一进来,就收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敬佩目光,他们都听说了,此次煤矿爆炸几人不顾个人安危前去支援,挽救了许多灾民的性命。 “南阳太子、南阳公主到!” 南阳太子身穿藏蓝色长袍,头发用玉冠束起,腰系水蓝色白边腰带,整个人身姿挺拔,玉树临风。 南烟公主身穿暗红色宫装,头发整整齐齐地梳成了一个发髻,举止从容有度,容貌艳丽,身材凹凸有致。 南阳太子和南阳公主本是奉南阳皇帝之命来北楚商讨通商口岸的,可这往来税赋、开放哪些口岸一直没有定下来,二人也就一直留在了宫里。 玄文朵看了一眼南阳太子,没好气地从鼻孔里面哼了一声:“这家伙怎么都不换衣裳的?身上都得生虱子了吧?!” 似乎是感觉到了玄文朵的目光,南阳太子转头看了过来,挑眉眨了眨眼睛,抛了个媚眼还舔了舔嘴唇,摸了摸下巴。 玄文朵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捂着胸口差点没吐出来,怎么会有如此油腻之人? 月毓领着个头还不到他膝盖的妹妹月漾漾入座,看到玄文朵的目光和南阳太子的眼神,皱起了眉头。 月漾漾抬头,指着玄文朵,奶声奶气地问道:“哥哥,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姐姐?不然,你为什么老是看着她,连我跨不过去这门槛都没注意到。” 月漾漾不高兴地撇了撇嘴,看着眼前这个高高的宛如小山一般挡在自己面前的门槛。这对她来说,犹如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月毓惊的赶紧捂住了月漾漾的嘴巴,弯腰将她抱在怀里,跨过门槛快步走到月家的席位上,将她放在座位上,按着她的肩膀说道:“别胡说,赶快坐好!也不许乱跑。” “图雅公主到!” 楼兰公主巴图雅身穿楼兰传统服饰,一边往里面走一边笑着和云苡歌、玄文朵打招呼。 “西凉世子到!” 萧音尘穿着拖地的长袍,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表情。 “药王谷少谷主到!” 阙都依旧身穿大红色长袍,不过,和上次的金纹牡丹长袍不同,这次的是七色丝线芍药长袍,他戴着白玉面具,眉眼细长,半缕头发用玉簪束起,剩下的随意披散在肩上,唇红齿白。 众人纷纷落座后,玄铮带着几位嫔妃也陆续入座。与以往不同的是,此次万妃并没有出席,陪在玄铮身旁的换成了宛贵妃。 众人齐齐行礼,再次坐下后,玄铮将目光落在了瑞王的身上,慈爱地问道:“瑞王的身子可好些了?” “回父皇的话,多谢父皇挂念,吃了御医的药,儿臣的身子已经大好了。”瑞王恭敬地走到大殿中央,对着玄铮行了一个大礼。 “好在,这次是儿臣去了,那些暴民将儿臣当成了皇兄,若是皇兄去了,儿臣还真是不敢想,一想到皇兄可能会受伤,儿臣这心里就宛如刀绞……”说着,瑞王竟是心疼的说不下去了。 “这次,是你替你皇兄受了这皮肉之苦,快去坐下,好好歇着。”玄铮挥了挥手,心里想着还是瑞王懂事。 席间离王一党的大臣觉得他此举过于装腔作势,可是没办法,玄铮就是吃这一套。 “日后好好修养。” 瑞王落座后,玄铮看了一眼左边下手位置的男人,向众人介绍道:“这是药王谷的少谷主阙都。” 阙都站起来和大家打了一声招呼,云苡歌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