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么证明?”太后妥协了,她见云苡歌丝毫不畏惧,也好奇她会用什么法子来证明自己。 “还请母后将皇姐用过的玉蓉膏拿过来。” 很快,嬷嬷拿着两个玉蓉膏走了过来,一个是空盒子,里面的玉蓉膏已经被用光了,一个是用了一半的玉蓉膏。云苡歌拿出银针和药粉,用银针沾了沾药粉后举在眼前看了看,缓缓开口说道:“母后请看,这毒药红花散并不是掺杂在玉蓉膏里面的,而是浮于表面,只有表面上这一层的玉蓉膏上有毒粉。” “可见,这毒粉,是有人最近刚洒到上面来的。”云苡歌猜的没错,银针上的黑色验证了她心中所想。 太后的眉心微微一动,双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诧,问道:“若是你做这玉蓉膏的时候,就是在膏体的一半下了毒药呢?” 就算是云苡歌在制作装盒的时候,装到一半的膏体在上面撒上毒药,在装剩下的膏体,可用的人也不会用的那般平整,使得毒药刚好平平整整的浮在表层。 太后和长公主心里多少都有些不待见她,不由自主地将她往坏里想,她只好耐心解释着:“母后,歌儿是大约四五个月前将这玉蓉膏送给皇姐的,若是那个时候就将这红花散加在了里面,根据药理药性, 四五个月前,西山行宫文宴会结束后,她得了长公主的召见后将这两盒玉蓉膏送给了她。若是她的记得没错的话,还是长公主身边的宫女香儿主动开口旁敲侧击帮公主要的。 玄冥赞许地看着云苡歌,不愧是他的女人,总是能化险为夷,给他带来意外之喜。 太后目光中略带询问地看了一眼御医,御医略微思索了片刻后点点头:“红花散容易挥发,也正因为此药效发作的极快,若是四五个月前就将红花散加入到了玉蓉膏里面,膏体会由白色变成红色。” “而且,膏体不会如此柔软细腻,会变硬甚至结块。”御医惊讶地看着云苡歌,想来这位冥王妃懂些医术。倒是他给长公主诊脉,验证毒品的时候,没有考虑的这么全面。 听了御医的话,太后脸色一变,如此看来这毒药还真不是云苡歌下的,她冤枉好人了。 “母后,有人要害歌儿,要害皇姐,还请太后娘娘给歌儿做主!”云苡歌跪在地上,委屈地喊道。 玄冥挑眉,方才还一口一个母后叫的几位亲切,这会儿就改了称呼叫上太后 。 “真是岂有此理,竟是作弄到哀家头上了,哀家要把长公主宫里的宫女太监们全都使送到信者库去,做几天苦工再细细盘问,来人……” 太后气的浑身发抖,因为这事儿发生在她最疼爱的孩子身上,再加上她年纪大了精力不济,思虑难免不周,决定下的过于仓促。 好在太后身边的嬷嬷也是经历过风雨的,她见云苡歌似乎有话要说,便在太后将话说完之前,将一杯茶递到了她的嘴边,同时看来御医一眼。 御医立马会意,行礼离开。 太后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喝了一口茶后,看着云苡歌缓缓说道:“冥王妃,可是有话要说?” 云苡歌颔首道:“回太后娘娘的话,臣妾愚见,如今下毒之人眼见目的达成,必然会去向幕后主使之人通风报信,邀功请赏,不如,太后娘娘将臣妾关进大牢,再将公主府、大牢的防守放宽松些,想必自会有人露出马脚。” 太后诧异地看着云苡歌,没想到一个娇滴滴的侯府嫡女竟是有这样的心性,以自己为诱饵诱敌深入,不怕吃苦受罪。 玄冥眉心一拧,大牢可不是她能呆的地方,那里阴暗潮湿,虫子多坏人多,他可不放心,他急忙说道:“母后,此事……” 云苡歌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角,冲他笑了笑,示意他不用担心自己。 玄冥看着她的表情,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罢了,真是拿她没办法,她拿定注意的事情,他是改变不了的,在牢里让人好好照顾她就是了。 太后将二人的互动都看在眼里,嘴角扯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 “好,那就照你说的这么做。” 很快,云苡歌就以谋害长公主的罪名被拖走,关进了牢里。 珠儿见状立刻跑上去拽住云苡歌的手,哭着要陪着她一起进到牢里去,玄冥使了个眼色,一旁的钱遂立马会意,将珠儿拉走了。 “你放开我!我要陪着我家小姐!”珠儿奋力挣扎,低头一口咬在钱遂的手上,顿时,他小麦色的大手上留下几个深深的牙印。 “啊,好疼,你是属狗的吗?!”钱遂吃痛,松开了手。 珠儿还想去追,可那几个太监走的极快,转眼间已经不知道拐到了哪里。 “都怪你,我家小姐被关进大牢了,小姐细